安桐他们回来的挺早地。
骑乘动物磨伤的部位大多在内侧,所以回旅馆后安桐是大咧咧地盘腿坐床上地。
安达里…大概是真地对她有什么滤镜的,如此不淑女的坐姿,他愣是一点表情变化都不带地。
私底下安桐感觉自己用不着端着,盘坐没多久她就直接做死鱼状仰躺在了床上。
访客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到访的。
当时一套繁琐地敲门、“请进”、“失礼了”之后,安达里仪态优雅地进了门,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跟躺床上毫无形象的安桐说:“姬君,外面有从使找您。”
安桐闻言还花时间反映了一下,意识到是有鱼上钩了,随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根本不想从床上爬起来。
…原谅她生来就是一个懒鬼,反应就是如此的真实而遵从本能。
但鉴于安桐还是自认自己有一定的执行力,于是在自家美少年问:“是否要回绝对方?”的时候,蛄蛹了两下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用…让他等等吧。”她坐起来,又静置了一会,想着得打整一下自己,然后才说。
……起码裙子得理一下。
花了两分钟彻底离开床铺地囚禁,安桐坐着让安达里帮忙重新梳了个好看的发型,深深感觉自己已经是封建社会里万恶的奴隶主的女儿…不,就是奴隶主本主了。
花着别人的钱还让别人服侍…这待遇搁现代谁看了不羡慕死?
安桐和安达里一起把自己打整干净了,才去接见那位自愿被钓上门的从使。
从安达里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姬君应该是很尊贵的存在,所以让对方等着应该是完全没什么的。
安桐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端着淑女的姿态敲开了门。
“久等了。”她说,站定在陌生的从使面前,保持着仪态平抬起脑袋自上而下打量着对方。
从使在她的目光下坐直了身子,眼神不自在地不时移开或盯着地面,就是不敢看她。
安桐还在想该怎么开口,发觉对方的视线慢慢地朝往安达里身上瞟。
安桐不自觉地皱了下眉。
…其实她还是摸不准从使和姬君之间具体的关系应该是怎样,但显然这位从使看向安达里的眼中充满了轻视。
这不是什么很好的预兆。
而果然,事实不出意外地应了她的预想。
之前自觉做足了模样…主要是要给自己坐不下去找个借口,安桐打量完人后接着露出了一个稍显冷淡的微笑。
……然后她就卡壳了。
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问找她什么事显然显得太冷淡了,容易把人赶跑,但友好地打招呼在前面态度的铺垫下会显得突兀……说到底姬君面试从使的时候到底该说些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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