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个年轻女子,脸已经被挑檐撞得血肉模糊,身上除了衣服再无他物。
陈兵摸了摸她的胳膊和腿,感觉筋骨匀称有肌肉,显然练过武或者是舞。
“这个娘们恐怕跟岑小小有关系。”
“为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这次刺杀到底是谁的主谋?”
“岑小小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调得动的。”
“靳凯旋这小子嫌疑很大,跑前跑后的张罗,十分卖力,就差把老子推到床上去了。”
“岑小小的床啊,你还用别人推?”
朱小娥冷笑道。
陈兵不与她争辩,这个女子精神有问题不说,屡次救了自己的命,跟自己又很亲近,她这样说话,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表现。
“走吧,别待在这里让人抓到把柄。”
两人转身往外走。
“你准备怎么查?”
“查什么?”
“是谁派的刺客要杀你。”
“好多想杀我的人,怎么查,在应天府老子一没人脉,二没权势,查出来也白瞎。”
“就这么算了?”
“你有好办法?”
朱小娥不说话了,两人翻墙离开酒楼,此时的天也快亮了。
回到陈兵住的客栈,再次翻墙进入,来到屋子里。
朱小娥弄了清水让陈兵洗漱。
陈兵心里很是感激,虽然朱小娥嘴碎点,可危机时刻她总能第一个出现。
今晚看到她的那一刻,心里确实很温暖。
朱小娥也弄了盆水,擦洗了一下脸,又忙着给陈兵把被褥铺开。
然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
陈兵非常疲劳,忙活了半个晚上,体力消耗巨大,再加受了不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