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兵沉思片刻。
“沉鱼屋子里的香是你用的好香吗?”
珍儿迟疑半晌,点头道:“是俺点的,只是没想到沉鱼小姐被人劫走杀害了。”
陈兵命人看住了他俩,自己带人去找樊通。
樊通已经被带回撷花楼,连同他的粪车,正蹲在院子的角落里。
喜梅看到陈兵回来,连忙凑到近前。
“陈大人,可曾抓住凶手?”
“也许抓住了,也许已经跑了。”
这话弄得喜梅一脸懵逼状。
陈兵一指樊通:“他在此多长时间了?”
“小半年了,当时他来说不要工钱,只给口饭吃便成,奴家就用了他。”
陈兵打量了一阵樊通,脏兮兮的一张脸,身上穿了黑布直裰,满身都是粪便的臭味。
粪车上有两个大木桶,上面也涂满了干硬的粪便。
此时节,天气开始发热,粪桶上落了不少苍蝇,让人敬而远之。
“他是哪里人?”
“说是城北二十里樊家庄的。”
正说话间,慕容杰和小顺领了两位军官进来。
“老大,是他俩命令放行的。”
陈兵扭头看过去,见两位军官一个抱了膀子,一个手扶腰刀,仰着脑袋,斜眼看自己。
“什么职务?”
“都监大人手下的两个都头。”
陈兵招手,两人往前凑了凑。
“给我个放行的理由。”
其中一个都头笑道:“一个送粪的,不知大人要扣住作甚?”
另一个也不屑地说:“臭气熏天的,大人您派人看守吗?”
“我的命令是任何人禁止进出。”
“那是您的命令,可俺们没接到黄大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