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马,小顺和大牛在外等候,陈兵独自往屋门走去。
木质屋子虽然不大,却搭建的很精致,木头都是上等楠木,经过打扫,散发出独特的高端本色。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朱小娥坐在一张木凳上,不安地看着陈兵。
经过几天的将养,她那干瘦的脸上有了几丝红晕,眼睛也灵动了不少。
见陈兵沉默不语,耐不住屋子里的沉闷。
“大人,凶犯可是拿到了?”
“谁是凶犯?”
朱小娥一愣:“当然是那姜家的人。”
陈兵摇头道:“凶犯是你的哥哥朱小松,已经自尽而死。”
朱小娥顿时一脸鄙视,不再去看陈兵。
“却原来都是一路货色,官官相护,无法无天。”
陈兵并不着急,等朱小娥稍微平静些时,才开口。
“那你来告诉我,姜家的人为什么会来杀你们全家?”
“我也说过,就因为他们与我哥哥有矛盾,才动手杀人。”
“他与你哥哥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连你全家人都不放过。”
“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是谁强暴了你吧?”
朱小娥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陈兵。
“当然是姜家的那些禽兽。”
“到底是哪个禽兽?你不会告诉我全都是吧。”
不等她说话,陈兵继续问道:“然后是谁把你扔进了井口?”
“我不认识。”
“你可以描述一下他的样子。”
“我忘记了。”
“你想让本官缉拿凶犯,却不提供任何线索,难道让本官空口白牙凭空捏造?”
朱小娥垂头不语。
陈兵接着说:“谁强暴了你,没记住,谁将你扔进了井里,也忘记了,是谁杀了你的未婚夫朱小鱼,该是记得吧?”
听到陈兵提到自己的未婚夫朱小鱼的名字,朱小娥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就是那姜家禽兽姜无绵。”
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为什么要杀朱小鱼?”
“他嫉妒,他想得到我,他禽兽不如!”
“姜无绵是来寻仇的还是来寻色的?”
“”
朱小娥又开始沉默不语。
陈兵很沉着,以他的问话技巧,这些本性淳朴的古代人,怎么可能是对手。
“朱小鱼只是与你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孤儿寡母,家境贫寒,怎么能配得上你这个富家千金?又怎么能够与官宦家庭的姜公子相比?”
陈兵的说话,让朱小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放在腿上的两只手开始颤抖起来。
“与其留着让你有个想念,还不如让哥哥砍了他,断了你不切实际的想法。”
陈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突然将腰刀苍啷一声抽出一半。
朱小娥浑身一激灵,抬头瞪着陈兵,目光中满是仇恨与疯狂。
“你们从小就没把我当成亲女儿来待,逼死了我的亲娘,还要杀死我的丈夫,你,你们禽兽不如,不配做我的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