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真的，她们也愿意玻璃渣里找糖吃。
“前面那个人应该快拍完了，我带你们过去吧。”
姜知好奇地打量了一路。
这个地方就是个简单搭建的摄影棚。
推开门就能听见摄像机按快门的声音和钱行指挥的声音。
“下巴再抬一点，很好，就这个动作。”
“把你那不要钱的笑容收一收。”
“眼睛向下看。”
“……”
三人安静走近。
姜知站在钱行身后安静学习着模特是如何拍照的。
在他们前面的男人生得也极其好看，五官深邃，像是外国人混血。
他身高极高，目测有一米九多了吧？
好高啊。
姜知在心里小小羡慕了一下，如果能分十厘米给她就好了。
不要多，十厘米就行，她不贪心。
只不过……
这张脸好像在哪看过。
“OK，威尔克，你先去换衣服，道具组换道具。”
威……尔克？
好耳熟的名字。
姜知下意识脱口而出：“他、他是昨天马、马戏团的那、那个小丑？”
闻言，威尔克还朝她这边望了一眼，淡淡一笑。
池雨听见她的话：“你说威尔克吗？他是钱哥的朋友，临时来帮忙的，他好像的确在一家马戏团工作，你们见过？”
姜知简单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池雨恍然大悟：“那还真是有缘，没想到这都能碰上，一会儿拍摄完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不、不了吧，我、我们还、还得早点回、回去。”
其实他们要不要早点回去都无所谓。
但她不是很想和陌生人一起出去吃饭。
混在人堆里，她觉得很不习惯，也很不舒服。
见她拒绝，池雨也没强迫她。
很快，道具组就把要用的背景道具换了。
道具没多少，就一个白幕布，一个白色懒人沙发，一个白色落地灯和一块白色写了些英的装饰布。
“男生过去侧坐在懒人沙发上。”
听见指挥，盛意走过去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女生也过去，面对面跪在懒人沙发上，一条腿跪在男生两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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