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柔咬着牙一声不吭。
但柳云溪不同,她吓得六神无主。
“服,服,我们服。”
还一个劲地示意秦舒柔也服软。
秦老太君没有在意秦舒柔的态度,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服。”
“那就跟我们回秦家祠堂,等着接受惩罚吧。”
原本秦千军不明白拿到十亿后老太太为啥还要祭家法,听到祠堂两个字后明白了。
秦家祠堂是秦家的禁地,除了老太君外,其它人都不能擅入。
作为老太君的亲儿子,秦千军知道不少秦家祠堂的秘密。
祠堂里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镇守,听说非常厉害。
不过他从不出祠堂一步,除了老太君外没人知道他是谁。
包括秦千军也没见过那个神秘人物。
但他知道,进入秦家祠堂后想出来比登天还难。
老太君祭出这个大杀招,恐怕不仅仅是杀秦舒柔的威风,更是有意为他们翻盘。
丢了悬壶堂的代言权,还要被赶出东海,他们犹如丧家之犬。
以老太君的脾气,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秦舒柔在柳云溪要死要活的要挟下,不得不违心去秦家祠堂。
她无法理解柳云溪对秦家的妥协,但实在拗不过柳云溪。
秦家祠堂。
在秦家别院的后山中,一座看起来像庙的古老土木建筑,有种难以形容的深沉和压抑。
秦舒柔望着它,心里咯噔了一下,头皮发麻。
但已经走到这一步,她想逃也逃不掉。
秦老太君冷着脸,吩咐保镖看住她,然后亲自前去叩门。
稍后,祠堂门朝里面打开,但是却没有人,里面散发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风。
里面布幡重重,异常阴暗,而且非常纵深,只能影影绰绰看到有祭桌和牌位。
“老九,佘莲花持秦家执法令,请求禁锢罪人秦舒柔。”
“她罪责有三条,一是目无尊长,多次大庭广众下顶撞忤逆我。”
“二是手足相残,无情陷害秦千军父女,并对他们赶尽杀绝。”
“三是背叛家门,多次与外人萧凌天勾结,图谋秦家资产。”
她的话一出,听得秦舒柔和柳云溪有如五雷轰顶。
“不,不是这样的,她胡说八道!”
秦舒柔气疯了,这老太太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简直岂有此理。
秦老太君冷笑一声。
“老九,你听到了吗?她又一次目无尊长,当众忤逆我。”
“如此不肖狂徒,还不快快禁锢起来!”
柳云溪这时才有点后悔,她脸色煞白地拉住秦老太君。
“老太君,舒柔纵然有错,也没必要关在这里。”
“这里太那啥了,我担心她不害怕习惯啊。”
秦老太君勃然大怒,甩手给她一个耳光,打得她一个趔趄倒退。
厉声大喝:
“柳云溪,你是不服秦家执法令,还是不服我的管束?”
“退一边去,再啰嗦,连你也一起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