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扬眼神一变,电光火石间打出一道真元直接射入中年男人握刀的手腕处,那男人手腕一疼,差点没握住刀柄,左手一下护住了右手腕。
突然间的变故让大家都愣住了,情况急转直下,连刚刚群情激愤的村民也都愣愣的呆在原地,发生了什么?
宋飞扬本来没想出手,但是看到那个人掏出刀指着外公的瞬间,就忍不住了,不可能让他伤害到自己的亲人。
反应过来的村民彻底被激怒了。
“要杀人啦!”
原本围在院子外的村民一下都涌了进来,锄头叉子,也都顶到那些人的鼻子尖上,事态马上要不受控制了,周总等人也开始慌乱起来。
“乡亲们冷静,冷静。”……
可是愤怒的村民哪里还听得进去那一伙的人的话。
“大家别冲动,先别冲动。”宋飞扬连忙拉住也要一起冲去的外公,大声对着村民叫道。
宋飞扬的威望已经形成,大家听到宋飞扬的话,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周总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对着其中一个手下人喊道,“给我收了贺政的刀,太不像话了,谁给你的胆量竟然敢拿刀子出来吓唬人?”
有人上前缴了那个叫做贺政的中年男人的刀,这时却看那贺政左腿一软,顿时单腿
跪地,还瞬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这一套动作就好像他自己没有站稳,一下摔到地上一般。
没有人注意到宋飞扬刚刚打出真元的右手。
“大家别冲动,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这事看看他们怎么说。”宋飞扬看着周总,“咱们都是讲理的人,我相信周总也是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对吧!”
“对,对,乡亲们,可不能激动啊,咱们要讲讲道理,都不会乱来的,刚刚纯属误会,误会!”
看到安静下来了的村民,周总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要是搞出大事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误会?你们还要抓人么?”张根生问道。
“我们本来也没有想抓人,今天过来就是请飞扬帮忙给卢总的儿子治病的,这都是误会了。”周总赶忙对大家道。
卢振江一直在旁边看着,心里隐隐吃惊,刚刚那贺政手腕突然吃疼,又突然跪倒在地的情形看,一定是宋飞扬暗中出了手,可是这众目睽睽之下都没有人看到任何动作,都说明了这宋飞扬的手段非同一般。
到现在,卢振江基本上能够确认自己儿子瘫痪在床是出自宋飞扬之手了,只是如果宋飞扬真的是那种世外高人,这件事可不是那么好化解的了的,可是如果不
好好化解,自己儿子恐怕真就活不成了。
想到这,卢振江也顾不上脸面,低下身段来对着宋飞扬恳求道着。
“飞扬啊,这件事真的是误会了,你看看,我们就是听说您医术了的连省城的大人物的疑难杂症都治好了,我们就专程赶来想求您出手帮忙救下犬子一命。”
“哦,是这样啊,那就可真是误会了。”宋飞扬淡淡地道。
他也不希望事情闹大,于是接过了卢振江的话茬。
“既然都说了是误会了,大家就都去忙吧!”宋飞扬对着众村民们高声道。
“飞扬,不用怕他们,我们还都在外边呢,要是一旦有事情,我们在过来,咱村里人别的能耐没有,就一条穷命,大不了拼了这条命,绝不让你掉一根毫毛!敢抓飞扬,让他们连村都出不去!”有村人脸红脖子粗,激动地大叫道,顿时就引起了一片附和声。
他们现在知道宋飞扬是真切的能帮助村子发展的好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坏人给抓了去。
宋飞扬连连道谢,总算是把村民们都劝散了。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那贺政的惨叫突然又响了起来,其实刚刚他刚刚一直在哀嚎,只是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矛盾冲突上,没有注意到罢了,这人也是十
足的疼了好半天了。
旁边有个人看了一下贺政的腿,对着周总低声道:“他腿好像摔断了。”
“这个,宋先生,你能不能帮忙看看?”周总陪着小心地道。
“周总,我怕是帮不上忙,因为我没有行医资格证,给人看病治伤,可是违法的,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宋飞扬淡淡地道,根本就接他的茬,他明白卢振江刚刚的服软也是因为想到了自己的手段他怕应付不了,所以才有了这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哎呀,我说宋老弟啊,都这个时候,就不要在纠结这点小事上面啦,救人要紧!”
周总虽然也痛恨这个贺政刚刚的所作所为,激起了民愤差点出了大事,但是毕竟是跟自己一起过来的,要是在这弄出伤残,他也不太好交代。
“哦?这样啊,我也不会什么医术,也就是一些民间的土办法罢了。”宋飞扬想了下,自己也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后面他和卢振江还有事情谈,这个人的腿不修好,他这么叫下去也是烦人的很。
于是走过去抬起来贺政的腿,简单摸了一下,“这个腿啊,缺钙太严重了,加上长时间缺乏运动,又连夜赶了这么久的山路,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断了,要是
不及时接上,恐怕后面就得截掉了才行啊。”
宋飞扬假意摇摇头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宋神医,求求你,刚刚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帮我治治吧!”贺政也醒悟了,要不是刚刚立功心切,想着在省里首富面前表现表现,争取能得点好处,也不至于落成这个样子。
现在他简直是后悔死了,得罪谁不好,得罪这么一位大神,甚至都没看到他出手,轻轻松松的给自己弄的痛不欲生的地步,眼下只能好好祈求人家高抬贵手饶了自己这一次了。
“嗯,我就试试吧!”
宋飞扬握着他的腿一扯一拧,听到卡卡两声,那人瞬间汗如雨下,不过却也没有在感觉到刚刚那么钻心的疼了。
“骨头正过来了,我在给他上点草药就差不多了,你在这看着会,我弄点草药去。”
宋飞扬走到外面好像随便扯了几根野草回来,在石头上简单的凿了几下,然后就敷在了他腿上,又随便找了几根布条给包扎上了。
“好了,这一个月内不能动,回去静养一个月,就应该没问题了。”
其他人看到宋飞扬潦草的包扎手段,对于贺政的腿在心里表达了一下同情,估计是好不了了,谁让他自己不知好歹非要出这个风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