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江承冷冷地说道。
听得这话,江母那是一个气恼,只见其脸色瞬间死白,整个人猛地瘫坐在了沙发上。
“阿承哥哥你……”连嘉柔也被江承的话给惊着了,下意识地看向江承,迎上的,却是江承那冷冷地目光,吓得嘉柔急忙转头,不敢再看。
“阿承,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你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孩子,你竟然……”江母气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曦儿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江承说道:“我可以理解,毕竟做婆婆的,没几个真的可以和儿媳妇处的愉快,所以我特意很少带曦儿回来,曦儿对您也是处处忍让。但,您变本加厉,不断迫害,竟做出此等举动,我便是您的亲子,也不得不讲一句公道话了。”
江承脸色冷冷,似乎积怨已久。
见此,陈曦内心不由得一阵感动。讲真的,女人婚姻不幸是因为没有听自己父母的话,而男人婚姻不是,则是处处听从自己母亲,以至于不明事理。
江承可见是个有主意,分得清是非黑白的好男人。
“妈,您若是实在厌恶曦儿,
大可以把话说明,大不了我们夫妻以后再也不踏足江家老宅一步,希望您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说完,江承便拉着陈曦的手,离开了老宅。
陈母见状,也是目光冷然地看着江母。
“亲家母,您的戏做完了,我们也该告辞了。”说着,便和自己丈夫,一并离开了。
江辞见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给瘫在沙发上的陈母,和脸色苍白无比,一言不发的张嫂,然后转身上了楼。
刚刚走出江家老宅,江承那冷然的脸色就立马变得愧疚起来。
他看着陈母,一脸无奈地说道:“爸,妈,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都是我的不是。”
“不敢,”陈母冷着嗓子说道:“你们江家海市首富,高门大户,我们小户人家,高攀已经是天恩,又怎么敢怪你?”
陈曦知道自己母亲是心中有气,将这股气撒到了江承身上,于是急忙说道:“妈妈,这和阿承无关,不是阿承的错。”
“曦儿,”江承到是情商极高熬,此时一句辩白的话都不说地给陈母道歉,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妈说的没错,都是我的
不好,妈您别生气了,我现在送您和爸回去。”
“不用了,我们两个有腿,自己知道走。”陈母冷冷地说道:“但是,我们要带走我们的女儿!”
江母的话让陈曦和江承同时脸色一变,显得十分难看。
“妈……”陈曦说道。
“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就跟我们走!”陈母说道。
“哎呀,曦儿,你妈心脏不好,你还是听你妈妈的。”陈父急忙给陈曦说道,然后又给江承打眼色。
江承何许人也,自然知道自己的岳父大人是有话要和自己说,当即闭嘴,静待下。
“好了,老太婆,你也不要生气,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和女婿说几句话。”说着,陈父便拉着江承到了不远处:“女婿,你也别怪你岳母,她脾气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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