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是个没什么主意的人,听易忠海这么说,赶紧轻拍何雨水的后背:“爸在呢,雨水乖,不哭不哭……”
正在这时,何雨柱豁然上前一步,插到了他跟易忠海之间。
“易师傅,小孩子心窝浅,高兴不高兴的都憋不住。雨水看见我爸高兴,你不让她哭两声,万一憋出点毛病来算谁的?”
“你……”
易忠海被顶得很不爽:“大人说话,你一个孩子瞎搀和什么?闭上嘴一边待着去!”
何雨柱冷笑一声:“易师傅好大的威风啊,先是不让我妹妹哭,现在又不让我张嘴说话!”
“我爸在这儿站着呢,你就这么欺负我跟我妹妹,要是我爸留在保定不回来,你不得把我们兄妹俩往死里欺负啊?”
“!”
易忠海有点晕,这个何雨柱怎么回事?吃枪药了,还是出车祸的时候让车撞傻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我?
“柱子,你家接连出了那么多事,你又是刚出院没几天,易大爷当你还没完全康复,口无遮拦,不跟你一般见识。再胡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请问一句,你准备怎么不客气?骂我一顿?还是打我一顿?或者把我从院里赶出去?”
易忠海气得肝儿颤,气急败坏的指着何雨柱,望着何大清的两只眼睛里一个劲的往外蹿火:“老何,你也不管管柱子!我做长辈的,他居然跟我这口气的说话,一点教养都没有!你也不怕放他出来,丢你老何家先人的脸!”
何雨柱乐了,小孩打架打不过才找家长呢,你易忠海多大年纪了也来这个?
丢不丢人?丢不丢鸡?
“易师傅,咱俩说话,你别扯我爸!”
“按说我做儿子的,有些话不该说,但实事求是的讲,我爸眼界、能力的确都比较有限,要不然,也不会临走前,把我跟我妹妹拜托给你帮忙照顾。”
“你说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连是黑是白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楚,怎么可能管好我?”
“……”
易忠海彻底蒙圈了。
他印象中的何雨柱,虽然嘴皮子挺利索,但脑子有点轴,还有点憨傻,在长辈面前也算老实,最起码出格的话一句不说,出格的事一样不做。
可现在呢?
一言不合就掀桌子。
而且毫不客气,连他爸何大清的桌子都敢掀。
这还怎么玩?还能抡他俩大嘴巴?
然而真要朝何雨柱动了手,街坊邻居们不得说他没品?
那他一直以来树立的事事讲规矩、处处当好人的形象就塌了!
这时有个瘦高个小年轻疾步走上前来,一把拉住了何雨柱的胳膊:“柱子你什么情况?哥哥我今天结婚,多喜庆的事啊!你倒好,一进门就跟我师父在这儿瞎呛呛!给你东旭哥一个面子,别闹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秃顶小老头,堆着笑脸往何大清手里塞烟:“老何,你回来的正好,今天孩子结婚,我让人给你找个座儿,一会儿咱哥俩好好喝两杯。”
这就是贾家父子俩了。
上上辈子,何雨柱跟他爷俩关系还算凑合,要不然老贾没了,贾东旭又工伤死了之后,贾家日子眼看过不下去了,他也不会好心帮衬。 但此一时彼一时,这辈子的何雨柱已经知道,贾家结婚用的钱都是偷他家的,连给新娘子准备的玉镯子,也是昧的妹妹何雨水日后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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