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所以什么事都经不起琢磨。
三师兄严立松点了这么两句,何雨柱立刻意识到,贾东旭和秦淮茹结婚的事,的确太巧了。
他接着想到,上上辈子去秦淮茹屋串门的时候,曾经在她家饭橱里见过几个荷叶纹的细瓷碗,跟何大清没走之前自家有的那几个碗一模一样。
当时没多想,主要是觉得那种碗百货商店里有卖的,总不能他家能买,秦淮茹家不能买。
没这个道理!
但现在细想,老贾家穷得当当响,天棚漏了好几个窟窿,天天往下掉老鼠,都掏不出钱来修修,能有钱去买荷叶纹的细瓷碗?
这就跟衣不遮体的叫花子,里头却穿了件金丝镶钻的裤衩一个样!
“谢谢三师兄,有心了。”
“我先去保定把我爸找回来,我们爷俩合计合计他临走前怎么安排的我跟雨水,什么事就都清楚了。”
“所以贾家那边的事不急,等我回来再说也不迟。”
“他家结婚是好事,但如果这门婚事背后真藏了什么龌龊,我也不能叫他们把这个婚结利索了!”
何雨柱拱拱手,告辞走人。
三师兄严立松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轻轻抿了抿嘴唇。
福兮祸兮,祸兮福兮,小师弟遭难在医院躺了这个把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稳沉了,也踏实了!
……
……
何雨柱离了峨眉饭店,先去街公所开了个介绍信。
这年头世道还不算太稳,出门在外如果不带个介绍信,很容易被当做敌特扣起来审一审。
何雨柱虽有先天修为,遇上这类麻烦也不怕,但活在当下,以后还想着踏踏实实的把妹妹照顾好,不爱惹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街公所主任王桂香知道何大清出走的事,也知道他去保定干什么,既感慨又唏嘘,麻利的把介绍信开了,还一再嘱咐何雨柱,找不到就抓紧回来,路上注意安全什么的。
何雨柱谢过她,坐公交车赶到长途汽车站,随后买票上了去保定的车。
前段时间,他带何雨水去保定没找到何大清,根本原因在于,他俩压根不知道该去哪儿找。
眼下再去,就不一样了。
因为他上上辈子的时候,何大清被许大茂从保定找回来之后,曾经详细说过他跟白寡妇到保定之后的人生经历,所以他现在对何大清的下落门儿清!
长途汽车晃晃悠悠的上路,渐渐驶出四九城。
城外道路远不如城里宽阔平坦,长途大巴不敢开快了,而且还颠的厉害。
“可惜了,我现在才只是先天修为!”
“如能有一线天修为,就算还不足以施展瞬移,最起码能用一用缩地成寸法!”
“四九城到保定这三百来里地,腿着半小时就能到!”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抓紧修行,抓紧提升修为啊……”
车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多小时才抵达保定,何雨柱没出车站,就地买票,上了当天最后一趟通往槐树林镇的小巴。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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