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的冬季和国内的冬季氛围完全不同,这个时间的北欧圣诞气息十分浓郁,就连滑雪场内都能看到穿着圣诞老人装扮的人背着红色大背包在分发礼物。
祝京棠将护目镜戴好后,身侧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棕色滑雪服的高大男人,“hell,d need a ah?”
“rrshe desn''t ”靳泊谦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she''s fe”
无时无刻都在宣誓主权。
那名滑雪教练摊开双手耸耸肩,“ka
祝京棠隔着手套摸着头盔,“你看我的滑雪服好看嘛。”
黑粉配色的一整套滑雪服,头上的黑色头盔上竖着两个白粉渐变的耳朵装饰,异常显眼,又甜又酷。
靳泊谦捏着她头顶的耳朵,“好看。但是老婆,我也得戴这个吗?”他伸手拨弄了两下自已的黑色头盔顶上竖着的白粉耳朵。
祝京棠推开他,“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没说!”靳泊谦拉着她的胳膊将人拽到怀中,“滑双板还是单板?”
“单板,高级道。”祝京棠语气骄矜,“你行吗?不行换我来。”
“我当然行!”
于是,高级道上出现了这样一幕——
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人,怀中那个手里拿着自拍杆,滑行的那个单板不断秀着操作,旋转转圈呲起一层又一层的雪雾,两人在雪雾中滑行,耍帅对他来说简简单单啊。
呼啸的冷风在两人身侧呼啸而过,靳泊谦突发奇想来了一句,“想穿着婚纱滑雪吗?”
穿婚纱的她肯定很美。
说到婚纱,祝京棠这才想起和靳母约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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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领证的事情在圈子里还整出不小动静。
靳泊谦生日过后,祝京棠每天沉迷看黄历。
在靳泊谦以为她是想挑个好日子去寺庙里求求财时,11月29日这天,他在睡梦中被阿山架着送到了民政局门口。
在工作人员反复询问“是否是自愿结婚”时,靳泊谦眼神渐渐聚焦。
彼时,他和祝京棠两人身上都穿着睡衣睡裤,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回过神的靳泊谦感觉自已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他握着祝京棠的指尖,侧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双眼,随后十分诚恳郑重地点头,“我们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