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会咻……把人带到看不见的地方的一个东西,我们应该考虑把仲枫送走,实在太磨人了。”
“哦?还有这等好东西?那看来我们没事是要弄一个送给仲枫了。”银生眯笑着眼附和。
“哇靠,你们太凶残了吧!”仲枫被惊的一跃而起,惊恐的看着狼狈为奸的二人。
“一般一般。”虞鹊扇扇手,说的极其惬意。
“承让承让。”银生则是一拱手,做出一副谦虚的姿态。
果然赢了还会说承让是传统美德啊。
几人随意的坐在草地上,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微风吹过时带起片片花瓣在空中打着旋,阵阵花香也随风潜入鼻尖,馥郁又美好。
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就知道一定是姐姐回来了,虽然头还有些疼,但已经不影响他下床走动了。
拉开门,门外一阵清风突袭而来,夹杂着清浅的花香,小深深的吸了一口,扬起灿烂的笑声朝着虞鹊的方向跑过去,“姐姐。”
“是小。”看见小,木木比谁都兴奋,上前接住他,抱着他原地旋转起来,一大一小爽朗的笑声在此时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的风景中,格外的美好。
“谁说我们是被抓了?分明是我们请君入瓮。”仲枫一挑眉,那神情别提多嘚瑟了。
“是吗?”虞鹊摆出一副我根本不信的脸,语气却很诚恳,“那跟我吹吹你们是怎么请君入瓮的。”
“吹就吹……呸,吹什么吹?那是我们的智慧,智慧懂吧。”
银生在一旁冷漠的摇摇头,见过猪一般的队友,没见过比猪还笨的队友。
“好好好,智慧智慧……”虞鹊漫不经心的附和,看起来就是在敷衍。
“哼,我男子汉才不跟你一个小女子计较。”仲枫傲娇的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在理睬她。
男子汉!
仲枫的三个字成功的让众人嘴角抽搐,同时眼神怪异的看着他。
以前总觉得呢喃不靠谱,现在才发现仲枫比呢喃不靠谱多了。
远在地府的呢喃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他哀怨道,“主子那个杀千刀的,这地府一大堆的都是琐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砰——”
桌上堆积的全都垮掉了,桌上,地上全落满了还没批阅的。
呢喃整个人扑倒在里,哀嚎声响彻整个地府,“就让把我淹没吧,吧……”
……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个一二。”虞鹊学着仲枫的样子,双手在胸前一抱,十足的傲娇脸。
如此清奇的画风,旁边几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她把自己的神经一直以来都崩的太紧,如今有机会可以放松一下,他们都是乐见其成的。
虞鹊的猜测大致是这样的。
银生和仲枫回到狐萧后去见了银狐,然后得知他即将操办大寿,二人便赋闲,等着大寿举办。
而在大寿当天,他们发现情况不对,为了不打草惊蛇,假意借醉酒,被狐言俘获,醒来后也没有急着表明态度,就是为了搞清楚狐言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最后的结果就是虞鹊经历的那一段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滚滚浓烟,后面走出三个风格迥异,却都惊为天人的美男子,那就是他们了。
“恐怕你们不是为了知道真相,就只是想要过一把拉风出场的瘾吧。”
虞鹊的话刚说完,就见银生和仲枫脸上尴尬的笑,不过银生是尴尬虞鹊竟然以为他是那么肤浅的人,仲枫则是尴尬被看穿了。
“那银狐最后是怎么处置狐言和银荇的?虽然二人的做法是有些欠妥当。”虞鹊随口问了一句。
却没想到旁边的人都像见了鬼般的看着她。
“你们这是什么鬼样子?”虞鹊蹙眉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有心软的一面。”仲枫除了傻,还没脑子。
这种是可以张口就来的吗?
虽然很鄙视没脑子的人,但是银生等人还是得承认,因为有没脑子的仲枫在,他们就跟屠夫有了刀,随时递过去,让他捅谁就捅谁。
“呵呵。”虞鹊就回了仲枫两个字,顺便赏了个白眼。
她记得以前不知道听谁说过,“呵呵”两个字的网络意思是骂人的,她真的就很想呵呵了,两个字而已,哪儿有那么奇怪的深层意思?也是脑洞够大够清奇。
显然这几人也是不知道呵呵还有这等“深层含义”,都只以为虞鹊是尴尬了,于是也就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