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嫂这么一嗓子,不少人都听见了。
紧接着,秦大嫂苦口婆心的说着:“他二婶,你是不是中邪了,她…戚白茶才多大啊?你敢拿给她治,要是把人治死了,你………”
王翠花一把撅开她,说道:“你在放什么屁?我儿媳妇本事我能不清楚,你少危言耸听。
我儿媳妇的医术,省城大夫都比不上,你瞧着吧,她肯定能治好。”
瞧着王翠花那信誓旦旦的模样,秦大嫂觉得她疯了。
其他人也觉得她魔怔了,这戚白茶年纪小,看着什么也不会。
她会医术?牛也得上树。
旁边秧田里拔野草的李琳和林景深一群知青也听到了,差点笑掉大牙。
“景深哥,你听到了没有!那女的又开始胡编乱造了?要真会医术,那医院不得求着她?还用嫁给乡下泥腿子?只能骗骗这些没见识的乡巴佬。”
“哈哈哈哈,她会医术?就那花架子,别把人医死了。”
“那死女人最会装了,你不知道,在车上………”
这些人都见过戚白茶的手段,凶残的很,就是个疯子。
说她会医术,这些人压根不相信,觉得秦家吹牛的。
林景深继续弯下腰拔草,最近几天的劳动量,累的他腰酸背痛。
也不知大队长是不是刻意针对,他们这些新知青下午都得去挑粪。
中午大热天的,那粪坑都是苍蝇,味道直冲脑门,多挑两次,浑身屎味。
林景深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就连下地,都得穿着白衬衫黑裤,胸口别着一只英雄钢笔。
总不能下乡就成泥腿子了。
反观戚白茶,日子过的是真好,天天有肉吃。
他也好想……。
林景深猛然一怔,想着自己为口吃的这么丢脸,冷着脸继续拔草。
他可不能和戚白茶一样,贪图享乐主义,不建设农村。
李琳见林景深不说话,有些挫败,嘀咕道:“你就别惦记那个贱人了,她根本不值得,她……”
林景深受不了她念叨,呵斥道:“李琳,请你闭嘴,你这是污蔑别人的名声。”
他可不想招惹秦野那个狼崽子,他大概清楚,去挑粪,离不开秦野的关照。
现在是有口难言。
李琳瘪瘪嘴,觉得林景深就是被那贱人骗了,早晚的,让她露出真面目。
眼珠子一转,招来两个知青,一起去秦家。
她倒要看看,戚白茶怎么治疗残废。
戚白茶会医术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的,在村里传开了。
不少人知道,秦琛的腿,是王翠花的心病。
总不能不去看大夫,让她戚白茶治疗吧?
治死人怎么办?王翠花太胡闹了。
关系好的几个老汉苦口婆心的劝着秦淮。
“小老弟,白茶年纪小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这要是出事,你是找不着地哭。”
“那孩子就是个娇小姐,心血来潮的,你们也太惯着了。”
“要是把秦琛治出啥事!你们承担的起?你就是固执,啥都听你老婆的,害了你儿子,祖宗都不会绕了你。”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的秦淮脑瓜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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