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城就的师父是大家最信服的公正人,但是有一次,有梁陈两个世交的家族,因为一些土地之时闹得不可开交,在争执不下的时候有人提议去找青云山庄的庄主来帮忙决判一下,看这地到底是谁家的。
当他们将事情的原委讲述清楚之时,庄主当场的就判定梁家无理,这地应该是陈家的。
当时两家人一家欢喜一家愤恨,但是碍于这么多人的面,两家只得装作没有隔阂的样子重归于好。
大家原本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就在当晚,梁家人由于气不过这件事,他们找来了一伙强盗将陈家洗劫一空并且把两家争执的地给一把火烧光了。
陈家人就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他们知道是陈家人所做,随即就找上了门,梁家人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这件事情,并且同着四方邻居奚落侮辱陈家人,陈家人颜面扫地,便就怀恨在心,愤然离去。
大家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没想到,一个月后,陈家人骗了一伙亡命之徒去刺杀梁家人,那一晚,月明星稀,冷风大作。
亡命之徒血洗梁府,陈家人由于没有钱交付他们也一同被这帮人所杀,当晚两家人就这么的一同离开人世。
可是,亡命之徒却没有发现一直在地下仓中梁城就,梁城就被梁母藏于下面,在别离前,梁母为了不让孩子害怕,她亲昵的吻了下孩子的额头。
梁母温柔的说道:“就儿,我们来和你爹做个游戏,你在这里藏着,不要让他发现了,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因为那是你爹故意做出来的,好了,娘亲现在也去藏起来了,你可千万不要出来。”
梁城就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傻乎乎的听信了梁母,外面的惨叫声,刀剑相碰的声音,一直萦绕在梁城就的耳中,他想出去看,可是却又不敢。
就这样,他在下面足足呆了三天,在他将仓中的食物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出来。
梁城就出来之后,只见自己的家已经没有了样子,满地都是已经被凝固的血,尸体已经被官府在出事的转天运走,一夜间,梁城就变成了孤儿。
灵泉看到这里很是疑惑为什么把梁城就的身世发给自己,难道……
她忽然想到千鹤暗中告知她的任务,千鹤想让灵泉和青云山庄的庄主反目,可这又是为什么?
灵泉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她想着,那天夜里,千鹤忽然进了她的房间。
“灵泉,你醒醒。”千鹤轻摇着灵泉。
灵泉睡眼惺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千鹤……”千鹤立即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让她说话。
“你听我说就好,我知道你想出去,我现在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香蝶她一直都在骗你,其实梁城就现在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以梁城就作为底牌,将你引到迎花楼来。这样你就可以为她赚钱了。”千鹤很清楚的告诉她。
“这么说,城就没有被受罚没有被斩断四肢!”灵泉惊喜的说道。
千鹤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但是你却被困在这里了。”
灵泉听后,有着明显的失落感觉。
“你听我说,我可以帮你出去,但是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而且只能成功,不然你会被万蛊嗜心而死,你愿不愿意?”千鹤冷声问道。
“为什么找我?”灵泉的头脑忽然灵活了起来,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千鹤的眼神明显虚闪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反问她道:“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见到你的小情郎?”
灵泉的脸一下变得羞臊起来,她有些讨厌的说道:“你说什么呢?”
“呵,还知道害羞,不过等以后你就知道了,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千鹤有感而发,好似她受过什么男人的伤害。
“行了,过几天梁城就就会来找你了,你要不要和他走?”千鹤不想同她说其他,直接了当的问道。
灵泉果真一激动,挣脱千鹤扶在她肩膀上的手,从床上坐起,有些惊讶的问道:“真的?那我要和他走,我不想一直呆在这里。”她一想到这几天苦受训练,还吃不饱饭,比乞丐还要累,自己就委屈的想哭,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你把这个吃了,我就答应你,把你放走。”千鹤拿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递给她。
千鹤见她没有接过,故意说道:“只有我可以帮你逃走,你若是不珍惜,就别怪我了。”
灵泉听后,立即拿过药丸一口就吞入口中,却又听到千鹤说道:“现在你已经吃了万蛊丸,只要不听从我的吩咐,你就会被万蛊嗜心,到时候,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千鹤威胁的说道。
灵泉曾想过将它吐出来,可是也不济于事,只能乖乖投降,听从她的吩咐。
千鹤现在大可利用灵泉,她对灵泉说道:“你出去以后,会有一个人接应你,介时你只要根据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之后,千鹤的话全都应验了,现在的她已经从那个牢笼里飞出来了,然而又即将进入下一个牢笼之中。
灵泉在床上想着,如果千鹤的目的就是让庄主和城就反目,那么她肯定和庄主有什么仇怨,不然怎么会兜这么大的圈子找到庄主呢。
另一边,梁城就也是深夜难眠,他此次下山没有想把灵泉带回山庄,如果这么冒然带回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清晨,两个人一早就起身赶路,在路上,灵泉有意无意的问梁城就,“城就,我从没有听你说过你家人的事情,你是怎么成乞丐的?”
梁城就怔了一下,他哑然,不知道要怎么回道灵泉,那个场景真的是惨目忍睹,他不想去回忆,也不敢去回忆。
灵泉看出他的精神有些不振,轻问了一句:“城就,你还好吧?”
梁城就错开她关怀的目光,躲避她说道:“我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吧。”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再没有过并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