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蓉见司马子益不理自己,原本想与他就这么耗下去,谁曾想还是自己憋不住,最终妥协说道:“好吧,我承认表嫂人很好,虽然给人的感觉冷冰冰的,但是跟她相处久了,发现她其实是很好平易近人的,而且很温柔,嗯,就像大姐姐。”
齐清蓉是越说越开心,而司马子益却越来越冷漠,他此刻心里在想,平易近人,为何对自己就不这样,若离若即,忽远忽近的,而且那个朱权竟然还敢扶她的手,真是欺人太甚。他这样想,面色一沉,好似他头上有一朵乌云,在对他打雷下雨。
齐清蓉也注意到司马子益的变化,心里早就知道表哥不是个冷血的人,肯定是真心喜欢这个表嫂的,不然外面疯言疯语这么久,也不见他有退婚的想法。
应如瑶毕竟是司马子益用了两世的时间深爱的一个女人,要让他说就此放弃,那还重活一世做什么。
齐清蓉见不能再刺激司马子益了,于是终于正言道:“表哥,你也不能光顾着朝政,虽说一定要有一番作为,可也不急于一时呀,表嫂那边也要多跑跑,否则就算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你盯着,表嫂只要一下决心,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了。”
司马子益知道这是表妹在点播自己,不禁又做了一次盘算。
齐清蓉见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就对司马子益告辞了。
司马子益原本想忙过一阵在去找应如瑶的,谁曾想竟然会让别人有机可乘,而且还是自己那个名义上的表弟朱权,顿时心生厌恶。司马子益可不信他不知道应如瑶已经与自己订亲了。朱权这个人平日里是一个小白脸的人物,如今敢这样大胆的接触应如瑶,还频频碰触自己的底线,肯定是朱氏母子怂恿的。
想到这里,司马子益的眼神好似放出一团鬼气,另他看起来犹如地狱中的罗刹一样,恐怖不已。
司马子益从身上掏出一个小木管,打开上面的帽塞,从里面飘出一股白烟,不大会儿,就飞来了一只体型较大蝴蝶,花纹很奇特,如果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上面有两个字‘子益’。不错,这个是他专门请术士培养出来的灵蝶,必要时刻它可救命。而灵蝶的本要工作就是传信,毕竟谁都不会想到一只蝴蝶竟然也能像鸽子一样传信。
这灵蝶的一对翅膀上有两个极小的孔,是用来挂信线的,当然这信线也是定制的,司马子益先将细线传到那两个孔中,在将信纸绑到那细线上,长度和宽度正好符合灵蝶,司马子益将灵蝶轻轻放走,然后就继续桌前面,翻看这记录,看了没几页自己就看不下去了,于是起身有来到窗前等待来信。
朱权确实是有一次扶住应如瑶的手,可那纯粹是故意的,故意自己滑倒,故意自己往前扑,故意碰触应如瑶的手,故意给送菜的人看,故意让送菜的人说出去,但没有故意让司马子益听到,他只是想坐实了,应如瑶有心于自己。自从他被司马子堂强上了之后,心中的阴影逐渐扩充,很急切的想要找一个女的来证明自己还是个男人,所以他将目标看向了应如瑶,决定不管她与司马子益是否定亲,自己都要得到他。
此外,朱权为了时刻提醒自己,竟然也像司马子堂一样,丫鬟对朱权突然地转变都应接不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朱权自然也不会说出来的。
应如瑶在摇椅上悠然自得的看,站在一旁等地吩咐的弄琴看到天上有只蝴蝶,便拽了拽几近要睡着的弦箫,示意她在这里盯着。弦箫没注意到蝴蝶,只当她是去方便了,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她走吧,也正是这一动作,让应如瑶就这么简单的相信了弄琴就是去方便了。
弄琴来到一处很隐蔽的角落,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木管,打开帽塞,里面放出的白烟将那天上的蝴蝶引了过来,仔细一看那蝴蝶其实就是司马子益所培养的灵蝶。弄琴将信条取了下来,看清司马子益的命令后立即将信条吞进肚子里。
然后拿出暗卫专用的笔及纸,将回话写到上面,然后在用灵蝶将它传出去。弄琴弄好之后就悄然回到了应如瑶的身边继续候着。
站在窗前等待的消息的司马子益终于等来了传信,他用那白气将灵蝶引过来,小心翼翼的解开上面的信纸,然后将灵蝶放了。匆匆的走到座位上坐下,有些急迫的打开信纸。
上面的大概意思是,朱权确实在近几日常来拜访应如瑶,可是应如瑶也很反感他,平时总会用些小手段将他赶走。不过朱权很赖脸,赶一次不行,非要多赶几次之后还会登门上访,简直比司马子益之前做的还要过,而且他不是与应如瑶巧遇,而是每每匆匆的见过云阳侯,随即就直接来找应如瑶的,云阳侯也多次在明理暗里的提醒朱权,可人家就装作听不懂依旧我行我素,云阳侯就差没给他下逐客令了。
司马子益大概明白了,一方面他很开心是因为应如瑶并没有对朱权产生好感,另一方面,朱权频频骚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这事情有点过了,自己很是气愤恼火。当即决定要恢复以前向云阳侯府频繁走动,而且也好借机给朱权点教训才是。
应如瑶今日终于没有朱权来骚扰了,现在真的是从心眼底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了,甚是是心生厌恶。司马子益虽是也缠着自己,但人家进退得当,很是有秩。
可是偏偏有人不如应如瑶的意,来进犯于她,那个人也就是被禁足三个月刚刚被释放出来的应如珍。
只见应如珍神采奕奕的来到应如瑶的院子,应如瑶冷漠的看了她一眼便将递与芸儿,然后扭过身闭上眼睛,静静的休息。此刻的应如瑶对应如珍也是佩服,都被禁足了两次,怎么还这么红光满面,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优越感。
就在应如瑶想她的一阵功夫,应如珍媚态千姿很是妖娆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