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后,朱权终于得以释放,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做到旁边休息,那几个女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朱权缓过劲来,才说道:“我需要在这里呆多久?”
一人说:“不长,只需半个时辰。”然后顿了顿,“公子,我们是否还继续?”
朱权确实有些想继续,可是一想到旁边就是司马子堂的房间,他就不由得自卑了起来。
朱权正想的出神,一个女妓大胆的问道:“公子,你曾经是否遇到男子强上之事?”
此话一出,朱权的思绪立即被拉了回来,唤来的是笼罩在他头上的黑暗,他不知道一个女子是怎么看出来的,也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如此大胆的说出来。
女妓轻声说道:“公子,你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出身的,所以对于这等闺房之事,从我们口中说出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另一人也附和说道:“公子,方才司马公子来的时候,你就有了明显的变化,难不成?”
“够了,别说了!”
“公子,你别气,其实来我们青楼的也有好多人想你一样,不过他们想得开。”女妓很像是在开导他,但是他们的心早已经被金钱所腐化,他们进来之前,老鸨就对他们说过。
朱权一听,原来还有与自己一样的人,那么自己其实不必这么自卑,反正这世上有人同他一样受过这等屈辱。这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不是自己开得先例,就会立马找到归属感的,就这样,半个时辰就过去了,朱权终于从房内走了出来。
老鸨见朱权信心满满的走了出来,立即上前迎了过去,准备要钱了。
“公子,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姑娘们没让你尽兴?”
朱权也不尴尬了,一看就是适应了此处:“没有,她们很好,这是银子,这是赏钱。”朱权两手各拿了一包银子,老鸨一见立即笑开了花了,见过这么多银子的,可是没见过这么爽快的。
老鸨立马拿过那两袋银子,又堆笑的说道:“公子,以后常来哦,我会让更好的招待您的。”
朱权也不回应她,直接走了出去,后面老鸨又见到一个人出来,也立即迎了上去。
“呦,司马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再玩会了?”
司马子堂盯着方才朱权走的方向,喃喃地说到:“朱权?”
“司马公子?”
司马子堂立即回过神来,问道:“妈妈,方才你同他说话的那个人是谁?”
老鸨想了想惊呼:“哎呀,我的财神,我竟然没有问人家姓谁名谁!”
司马子堂皱皱眉说道:“妈妈,我看你是不想在干下去了。罢了,给你银子。”说完,就将手中一大包银两拍到老鸨的手上,然后也一去不回。
老鸨自然不觉得什么,自顾自的垫了垫着三袋银两,走回里堂。
朱权没有让家轿来接,而是在大街上漫步,看市集上的新鲜玩意。
司马子堂从青楼出来就朝这朱权走过的方向追去,忽然他看见了前方正在对面人产生好奇的朱权,嘴角上扬,瞧瞧的走到朱权的身后,趁着别人都不太注意他们的时候,立即上手捂住朱权的口鼻,将他脱到一条小巷子里。
“表弟,你可让我好想啊,几天不见你竟然学会逛青楼了!”
……
同天,司马子益又来到了云阳侯府,他这次依旧没有碰到应如瑶,反而碰到了应如珍。
应如珍穿得艳丽,走的妩媚,媚眼间流露出对司马子益的征服欲。
“世子爷来了,是来找大姐姐的。可惜呀,大姐姐这几天都不再,她同齐小姐出去游玩了,想必现在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应如珍扭着身子来到了司马子益的身边。
司马子益见她靠自己太近便像后退了一步说道:“原来是三小姐,怎么三小姐没同他们一起去?”
应如珍不屑一笑,说道:“女子总到外面抛头露面,这要是被外人看见了,岂不是要闹笑话的,女戒可是说过。”
司马子益回应道:“女戒说的是,看来三小姐抄女戒真是抄出心得来了,看来我没事的时候也让我家婢子抄上一抄,以免出了什么岔子,以防万一。”
应如珍知道他这时拐着弯骂自己,不过倒是不气,知道能跟他聊聊也是好的,到时候外人看见两个人如此亲密,肯定会又有流言蜚语的,她倒要看看应如瑶要怎么办。
“世子爷,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外面的一些传言,说的是大姐姐和刑部尚家的公子朱权。”应如珍的眼睛一直盯着司马子益的反应,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怒气,那不轨的心态任谁都能看的出来。
可惜,司马子益自是知道她的心思,当然不会上当,但是他又不免也觉得上一世她是怎么讲应如瑶杀害的,竟然这么胆大的问他这样的问题,并且这心计又十分的明显。
“三小姐多虑了,这事可有关你大姐姐的声誉,你可不能乱说才是。”司马子益不想与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