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去哪里?”赶车的侍从恭恭敬敬的问道,不管公主去哪里,什么装扮,其实暗中都有人在跟着以免公主有所不测。
三公主冷冷的看着前方,眼神里写满了深不可测,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云阳侯府”四个字。
“是。”侍从架着马车驰骋驶向云阳侯府。
到了云阳侯府的门前,侍从立马上前敲了敲红色的大门,敲了半天,才有一个人门童打着哈欠来开门。
“谁啊。”仆人一身怨气,本身中午正困呢,睡得好好却被喊了起来,放谁身上也是不舒服,于是他对来人的语气就有些不太友善了。
侍从听到这回答的语气有些不友善了,心里顿时间有些不满,于是拿着公主的信物递给仆人,“去,拿给你们侯爷,让他出来请命。”
仆人一听这话便打量着来人,这人一看虽然气质不凡,但是也就是一个当差的,不过他掂了掂送来的信物,还挺沉,一看就是值钱货,于是揉了揉眼睛,“好吧,我这就去给老爷说去。”
于是救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应坤的房间里。
应坤也正在睡着觉,将头用手架着打着盹,忽然仆人跑来的动静惊到了他,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不耐烦的瞪了仆人一眼,“大中午的吵什么吵?”
“老爷,不是,是……”仆人看到老爷生气了,顿时有些着急,指手画脚的也说不清楚。
“着什么急,把话说溜了。”应坤皱眉,这说了半天什么也听不清,真是要急死人。
仆人顺了顺舌头,“老爷,外面有个怪人,非要您去见他,还让小的把这个给您。”说着小心翼翼的把三公主的信物递给了应老爷,应老爷一听猜到来人定是来头不小,所以赶忙接过了那信物。
这不看还好,一看便吓了一跳,这不是三公主的信物吗?应坤暗暗的想着。这三公主大中午的跑到云阳侯府做什么,难道又要来上自家不成。
自打上次的时间以后,应坤可不再向之前一样的盼望皇室的人光临大驾本舍,尤其是这三公主,她这次没直接回宫,上这里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了,三公主事皇上宠爱的公主,在皇上面前可是大红人,应坤可是得罪不起的。
因而冒着正午烈日炎炎跑到了大门口,三公主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
应坤见状,立马卑躬屈膝的向三公主行了大礼,说道:“微臣见过公主。”
“免礼免礼,”三公主露出了笑脸,笑里藏刀这是她的强项,她这样温柔一笑背后必然藏着阴谋。
在应坤印象里,三公主是骄纵蛮横的形象,看到公主笑了,顿时心里不安了很多,看三公主这般年纪,也是应该和自家的三女儿应如珍一般大,一想到应如珍,就不禁的便笑了笑。
“不知三公主来寒府所为何事?”应坤问道。
“哦。”三公主顿了顿,“本宫来是想找三小姐有些事情。”
“哦?珍儿”
“是啊。”三公主笑了笑,“本宫最近和她相识,未曾想谈笑甚欢,不觉已经成了至极,今日本想回宫,恰好路过云阳侯府,就想来探望应三小姐。”
听完三公主的话,应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倒是不巧了,小女如珍正好不在府上。”
三公主脸色一变,刚刚一起吃完饭,她看着应如珍明明是往云阳侯府的方向走了去,而自己又故意延迟了一会儿,按时辰应如珍应当早就到了,怎么会现在还没有到呢?
但是这些三公主都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在府上等着她吧。”
三公主反常的温柔,这让应坤更是有点深感不妙,凭借在官场混迹了那么多年,他也知道,三公主此次来的目的并不单纯,甚至可以说不怀好意。
云阳侯府和皇宫在帝都可谓是南辕北辙,三公主说自己路过一听就是不可能的,说是要见三女儿,可是既然人不在还非要等,更是让人匪夷所思了。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缘由,但是三公主和应如珍的关系微妙,应当是肯定的了。难道说,是应如珍自上次与三公主出去游玩之时,得罪了三公主?
应老爷只招呼三公主到厅室坐下,等着应如珍回来,一边暗暗思忖,到底是怎么一个回事。一边又暗中派自己的人出去找应如珍,让她赶紧回来。
其实,应如珍吃过饭是想回家的云阳侯府,不想被那个番邦王子给偷偷捉了去。
应如珍想着番邦王子现在可是自己的靠山,怎么说也不能得罪,不仅不能得罪,还要讨好,于是对着番邦王子笑了笑,“王子殿下,您找我有事吗?”
番邦王子似乎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
想到两个人在吵吵闹闹的大街上的,定然不能安安静静的好好说说话,想到番邦王子来自异域,应当很少见到中原风光,于是应如珍指了指远处的小河口,“咱们去那里边划船边聊怎么样?”
番邦王子点了点头,“看样子那里当是很美的。”
虽然那小溪看着挺近的,其实走起来也是很费力,毕竟小溪在城郊,而他们刚刚在大街上游荡。
应如珍欢快的指了指前方波光粼粼的小溪,“看,那是不是很美啊!”
番邦王子看了看阳光下应如珍的脸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风景美人更美。”
应如珍知道番邦王子在夸她,心里也是偷偷有些高兴的,不过应如珍倒是不想与番邦王子扯上什么关系,他是她的靠山,是保护他的人,但是却不是让她和三公主为敌的人。
看到小溪上有小船在漂浮着,小船上还有一个船家在披着蓑笠目视着远方。
“如珍,我想坐船。”
番邦王子轻轻的唤着应如珍的名字,他的声音很温柔,应如珍也抵挡不住,“嗯,好,咱们去吧,正好你也是第一次坐船。”
两个到了船上,番邦王子告诉船家随便划着就好,船家背过身划着船哼着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