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瑶听罢,刚想反驳,却一时语塞。
便又听他道:“应如瑶,我司马子益再说一遍,我不喜欢应如珍,从头到尾都从未喜欢过应如珍,至于她喜欢我那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从未染指过她应如珍一根头发,更别说她这个人。
我喜欢的,想染指的只有你应如瑶一个人,我完全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我喜欢应如珍的想法,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应如瑶听着司马子益的解释,并未做过多的表情,只是静静的听着司马子益的解释完,自己才开口说道:“世子爷,我不管是你喜欢应如珍也好,还是应如珍喜欢你也好,这婚约我是一定要解除的。
我应如瑶想要的只是弱水三千,只一瓢饮,你既然做不到,那这婚约,我是一定要解除的。”
听到应如瑶如此一说,司马子益的心忽地冷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微妙。
“怎么,世子爷做不到吗,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在此纠缠。”应如瑶眼中满是不屑神情,轻蔑一下,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快要离开之前,便又听司马子益说道:“如瑶,你真的误会我了。”
果真,听到此话后,应如瑶脚下没有在多走一步,似是在等些什么,终归,是不舍的。
话说误会,这还要追溯到司马子益大病的那段时日。
“几时了?”整整睡了将近十二个时辰的司马子益,从恍惚中醒来,一种说不上来的眩晕,令他有一些呆滞。但是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确是比前几天好些。
“世子,已经是申时了。”伺候在一旁的仆人,见司马子益醒了。连忙上去伺候,拉开了睡帘。
意识一点点的回归,昨天发生的事情貌似一一在幕,只凭感觉还是无法让司马子益确定。看着眼前的仆人司马子益想了许久问道:“昨夜...应如瑶小姐是否来过?”
“回世子的话,世子是昨日巳时,应大小姐和应四小姐都来探望。之后看少爷睡过去怕人打扰便随夫人和应三小姐离开了。”一旁的仆人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未过多久,门外的婢女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仆人接过药碗递向司马子益,说道:“世子,喝药吧。”
司马子益接过药碗,喝了一口竟发觉这药竟比之前的还要苦涩百倍,满脸狰狞的看着那仆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问道:“这是什么药?”
“是应大小姐亲自拿来的,说是每六个时辰要喂给少爷喝一次。起先也有些怀疑但看着少爷的脸色渐渐的好了起来,就便继续给少爷煎了。”
看着司马子益思绪的样子,仆人继续讲道:“昨日应答小姐来时还有亲自喂药给世子喝,难道世子忘记了吗?”
并非是忘记,此时的司马子益只是略微的有一些印象,可能只是药效还没有过去的吧。不过听到昨日应如瑶亲自来过这里,还有喂过他吃药,司马子益便不急着想些什么,直接大口的将药喝了下去。
“伺候更衣,我要出去一趟。”
几个下人互相看了眼,本想阻止一些什么。但想想,自己也只是下人的身份,根本没什么资格说些评论话,于是便着手去准备了。
一切梳理好了之后,司马子益便直接去了云阳候府,想想下人们告知他昨日的那些事情,怎能让他不激动呢。至少,无论怎么样,他的如瑶还在乎这他,所以这一刻,司马子益想迫切的找到应如瑶。
但进云阳侯府的门怎么会这么简单呢?刚刚跨进门槛内,就被假似路过却不知已经在门口守了多久的应如珍拦下了。
“世子爷这样闯入府内...是忙着拜访家父,还是大病初愈,格外的想见珍儿的大姐姐应如瑶呢?”
听到应如珍的话,司马子益才发现自己的确有一些失礼了,转过身看着应如珍,客气的问候了声,继续说道:“三小姐怎会在这大门处守着?难不成是在等待什么对三小姐有利的东西吗?”
司马子益言语中的一丝讽刺又怎么听不出,还果然是妇唱夫随。应如珍走上前一步轻勾起嘴角,不怒说道:“世子爷想多了,珍儿只是路过罢了。只不过还是真的不知道可以巧遇世子,世子说,这个算不算是对珍儿有利的东西呢?”
司马子益轻笑了一声,微微向后面退了一步。“三小姐说笑了,以三小姐的目光,就算是挑选兵器,也会是比在下更锋利些的矛吧。只不过,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陪三小姐一起,先行离开了。”
司马子益转过身,正准备离开,竟一声被应如珍叫住:“世子爷,我那大姐姐真的就这么好?比珍儿还好吗?”
司马子益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边离开边讲:“三小姐言重了,怎么会不好,只是你和你姐姐没得比罢了。”说完正当司马子益感觉满意的时候,竟因为应如珍的最后一句停住了脚步。
“既然你这么爱应如瑶,那你知不知道,应如瑶……其实根本就没有拿你当做她的什么,她已经向六安王提了解除婚约的事情,这些你知道吗?”
司马子益尽量克制自己,吞下一口气,之后转过身大步走到应如珍的面前,冷声道:“别以为我不是你们府的人,就不知道你平常是什么货色,找我挑拨离间,应如珍你挑错人了,我警告你,嘴巴不想管好,我不介意替你管管。”
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司马子益已经动怒了,那令人发怵的眼神,让人忍不住颤抖。听说司马子益是一位君子,就不信他今天还会冲她动手,应如珍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所以,她并没有顾忌,依旧继续说了下去。
“当着你娇小依人,背着你的面,却想立刻甩掉你。司马子益,你觉得她又是一位什么样的人呢?应如瑶要解除婚约的事情,六安王知道,朱氏知道,我的父亲知道,应夫人和柳姨娘也知道,我和应如玥、司马子堂更是清楚。”应如珍一步步的将司马子益往墙边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