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必犹豫,难道是奴家这方帕子不香么?”
司马子益看着眼前的香肩隐约外露的女子,薄唇微勾道:“很香,犹如红杏花,只是我并不打算堪摘墙外红杏。”司马子益说罢直径走入花楼,进去扔给老鸨两锭银元宝,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便关门从里上栓了。
女子看着直走进去的司马子益讽刺一笑,就算是犹如红杏又如何,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犹如红杏花的前提,还不是得有人愿摘。再次转过目光,女子依旧美眸流转勾人,香唇微勾。
坐到椅子上,司马子益感觉隐隐一阵火热,眉头皱起,暗道自己着了花楼门前那个姑娘的道了,忽鼻尖隐约又闻到刚刚那块手帕上的清浅香味,司马子益闭眸让自己的呼吸放平,没猜错的话,那块帕子一定是提前浸泡了可以催情的香料。
司马子益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倒了桌子上茶壶的水正要喝,茶杯刚放至唇前,司马子益转手用力将茶杯摔在地上。
该死,这花楼里是每一个地方都有放置可以催情的东西么?司马子益烦躁的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窗外的凉风吹过悉数扑在司马子益的脸上,被凉风这样一吹,司马子益觉得燥热降下去不少。
自从上次在侯府,应如瑶表现的和朱权有些亲近之后,司马子益回府后便派了暗卫去调查朱权。
暗卫拿回来的有关于朱权调查交于司马子益,司马子益看了一遍,朱权这个人其他的没有,唯一的爱好就是美人,经常会去花楼和花楼里的花魁相会。而且朱权对于美人这个概念扩的很大,美人顾名思义,倾国容貌之人,不分男女。
是的,不分男女。
当司马子益看到倾慕贪美不分男女这句话时,如同被从天而降的雷电击中一样,他知道朱权平时作风不好,但从未想过朱权竟然还有龙阳之好。
而且与此同时朱权还在紧紧纠缠着应如瑶,司马子益想及此眉头更皱的厉害,朱权这人不仅男女通吃,还纠缠着应如瑶,真是……恶心。
怀着这样的想法司马子益一夜未眠,第二天便让暗卫去调查朱权去花楼的时间,司马子益决定亲自去查看。在收到暗卫的消息后,司马子益便立即赶到了朱权常去的花楼,却在花楼门口犹豫进不进来的时候中了花楼女子的招数。
司马子益半只身子倚在窗框上,借着扑面而来的凉风来吹散燥热感。
巧得很,却没想到会被带着三公主与七公主出来游玩的司马子堂看到,而司马子益自己全然不知。
直到门外传入朱权的声音,司马子益才回过神来,关了窗户凝神仔细的听门外的动机,却没想到朱权正好进了自己隔壁的那间房子,司马子益走到墙壁前,侧耳仔细听房间里的动机。
司马子益面墙而立,听着隔壁房间里面的对话。
“哎呦,朱权公子你可来了,我们家的花魁姑娘可是想死朱权公子您了,天天都念叨着呢。”老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大金主,谄笑着说道。
“本公子也很想花魁姑娘,只是今日公子更想一赏君子兰。”
“呦,公子您可来的及时了,我的花楼里啊前几日正好来了几盆君子兰,近日正是含苞欲放之时,今日大早我去看,没想到已经绽放盛开了,公子要不要仔细的赏一赏?这盆君子兰,可是难得的稀种,开花以来,公子您可是第一位赏看这盆君子兰的人。”
朱权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元宝,扔给老鸨大方的说道:“这是赏钱,若是这盆君子兰真如老鸨说的那么好,本公子赏完必有重赏。”
“诶呦,”见钱眼开的老鸨连忙接住那锭银元宝,目光在那锭银元宝上上下的看了一遍,然后将银元宝放入袖子里,有了一锭银元宝的赏钱,老鸨脸上的笑堆的更深。
“朱权公子您可放心吧,我何时骗过公子您呐?说了这盆君子兰是稀种,那便一定是稀种。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去搬君子兰过来。”老鸨说完闭门走了出去。
司马子益听得一头雾水,难道朱权来花楼就是赏君子兰?转念一想,司马子益的脑中浮现出朱权有龙阳之好的癖好后,再想到朱权与老鸨说的君子兰,司马子益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少顷,司马子益听到隔壁的房门又响了,这次的脚步声略微杂些,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朱权公子,君子兰我带来了,您慢慢赏。”说罢又是开关门声传出。
是老鸨出房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隔壁便传来了朱权的声音,“你就是新来的君子兰?”
“是的,公子。”
司马子益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忽然觉得,不止应如瑶要远离朱权,就连自己也要远离朱权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