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瑶暗喜,灵泉看到娘亲镇压柳姨娘厉害的一面,想必肯定已经心有所向,只要自己再多加说上几句,就不怕灵泉不坦白地说出来事实。
“娘亲,好了,女儿无碍,当下之急还是先将正事处理了吧。”应如瑶缓步走出,出现在灵泉的视线内。
应如瑶转头望向应坤,柔声说道:“父亲,这是后院,您还是不要过多插手的好,娘亲是当家主母,不如就还交与母亲全权处理这件事情吧,等有了结果再告诉给父亲,最后再让父亲定夺如何?”应如瑶温声细语,句句暖人心,丝毫不觉得她在向应坤施压。
应坤想了一下也好,他虽然知道这大女儿是想让他交出权力给夫人,但是眼下这情形他两头都不好帮忙,还不如顺着应如瑶给的台阶下去呢。
“那好吧,那就有劳夫人了,这接过也不必由本侯定夺了,全权由夫人做主。”应坤装作很豁然的样子,将权力交于应夫人。应夫人低头,送出应坤。
待应坤走后,应夫人的底气又比方才还要十足,她冷声道:“三小姐,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吗,现在老爷走了,你有什么冤屈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一样能给你做主。”
应如珍有些慌乱,她哪里有什么冤屈,她心中的话都是博应坤同情的,但是这些话对应夫人可都不管用啊。
柳姨娘看不下去了的说道:“夫人,三小姐对于这些事情都一无所知,您还想让她说些什么?”柳姨娘的眼底发狠,恨不得将眼前这高傲不屑的女人立即踩在自己的脚下,这样就不用再看她的眼色了。她心中暗想:既然我已经有一次将你拉下马就说明我还能第二次将你踩在脚下,并且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应夫人从她眼神中传达出来的信息都尽收眼底,心中嘲讽:柳姨娘,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将我拉下马吗,真是笑话,若不是我想清静几年,你以为你能踩在我的头上还能逍遥几年,真是痴心妄想。
应夫人的实力终归还是存在的,不然当初柳姨娘那样的踩在她的头上,当着这个无名有实的主母,应坤都没有将柳姨娘扶正,就连平妻之位也没有许诺,原因还是在于应夫人的娘家实力过硬,在朝中同样不容小觑。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突然叫我来,为什么?!”忽然应如珍的情绪很激动,甚至是有些错乱,“我不认识,我谁都不认识,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杀人,你们是谁,为什么看着我,滚开,都给我滚!”应如珍猛然起身,抱着脑袋冲向人群,这些人都怕她误伤了自己,就自动给她让了一条道出来。
应如瑶觉得哪里不对劲,灵泉,不是她,她没有可能做手脚的,眼看应如珍要闯出院子,应如瑶大声喊道:“来人,给我拦住三小姐,千万别让她跑出府去!”
说完,有的人还是不敢动,生怕应如珍的那个疯劲儿传到自己身上。但是也就在此时,一直帮助自己的那个仆人大步流星的走到应如珍那里,伸手将她拉了回来,样子很是粗暴,不过大家都没有认为他有错,相反还疑惑这个人走步怎么这快。
应如瑶轻点着头,这应如珍忽的就沉睡了过去,她轻轻的倚靠在哪仆人的肩膀上,好似体力不支。但是应如瑶并没有看他们,而是一直在注意灵泉的表情。果然她从灵泉的脸上发现了细微的变化,虽然看着不太明显,但是她还是很快的察觉出来灵泉的不对劲。
“三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柳姨娘立即跑到前去,看着紧闭双眼的应如珍,她说道:“快来人啊,还不快快把三小姐抬回屋中。”
声音虽大,但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搭把手,并且应夫人在眼前呢,主母没有发话,你一个小小的姨娘怎么就敢命令人。而方才拦住应如珍的仆人见柳姨娘过来搀扶应如珍,就立即将这个女人推到柳姨娘身上,这样柳姨娘娇小的身躯有些吃力。
应夫人清咳了咳嗓子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忙扶一下三小姐回房休息,哦,对了,顺便找个大夫来看看,这三小姐是不是得了疯病?”
柳姨娘托着应如珍狠狠的瞪了一眼应夫人和应如瑶,然后不情不愿的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应夫人大胜柳姨娘,真是大快人心,她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彩叶,皱了皱眉头,其实她这件事很简单,直接家法处置就可以了,可是她却是在自己女儿院中做的苟且之事,想来也疑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做?
彩叶其实在半夜就醒来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下齐手的摸着,但是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情郎来了,正巧房间很暗无光,也娇嗔了问上几句话,可是这人只做不说,自己也没有什么折。
她又不能叫出,否则被人发现就更加的不好了,可是谁曾想自己竟然睡了过去,一醒来竟然就在自己陌生的地方,她自己也是惊讶不已,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有一行人的脚步声,貌似还是急匆匆地,她想着只要自己不出声就不会有人发现,不过话说回来,她确实是不出声就不会又有人能找到她,毕竟这是别人的院子,未经小主人允许是不能随便翻动的。
可是,彩叶却发现自己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男人,而这个人身材矮小,五官不整,一副猥琐样,也是赤身裸体的在自己身边,这让她惊呼不已,原来昨晚与自己在一起的并非是情郎。这一声喊出,引得那帮搜寻偷情之人的人很精准的找到了他们所处的这间房中。
彩叶已经暴露了自己,那男人也是一阵慌乱的穿上囊裤,刚穿好那些人就将门打开了,而彩叶却还什么都没来的及穿,她只能将那男子一脚踹到地上,用仅有的一条被子扎扎实实的保护着自己身子不让那帮人看见,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