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瑶用手扶了扶发髻,继续分析道:“他们经过重重交接才最终把任务交给一个奴才,派他出去行事,看得出来他们心思缜密,可是百密而无一疏没想到正是因为层层交接,才更容易暴露他们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是天才还是蠢材。”
说完,应如瑶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三皇子十分赞赏她,内心在不经意之间又多了一种情愫。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三皇子我们有机会再续。”应如瑶起身很懂礼的说着。
三皇子目送着应如瑶不知道是他的一种错觉还是真的如此,他总感觉应如瑶不是凡间之人,明明她就在你身边,但是你就是进不去她的世界,若即若离。
翌日,朱权来到了云阳侯府,却还没有进门就被告知应如瑶同齐小姐一起到郊外出游,需要过些时日才回来。朱权吃了闭门羹后垂头丧气,又立即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像个男人了,可刚有这一想法就立即被另一个想法所压下去,所以他决定逛青楼,重振男人雄风。
当他来到青楼的时候,老鸨看出他是个新人,身着又是那么的华贵,立马抛下眼前的人扑向朱权。那满脸扑着厚厚一层的脂粉,随着老鸨一笑,都抖动的掉下来了。
“呦,这是哪里来的贵公子啊,来与我说说,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姑娘,还是都要呢?”说着,那老鸨竟然逐渐的依靠到朱权的身上,朱权总归还是个新人,脸上一红,腼腆不已。
老鸨看他这般模样,又悄声对他说道:“还是公子喜欢别样,比如狂野的?”
朱权听到后立马把老鸨推开说道:“什么狂野的,不需要别样的,把你这够味的姑娘通通叫到我房间,我要玩个尽兴。”
老鸨一听,眼前一亮,开心的欸了一声,立即招待他到天子号房,不过她内心在想这男的还要姑娘分明就是的被男人上过了的,到这里来过回男人瘾。不过自己有的钱赚就行了,不管他了。
朱权被带到天字号房,其实心里是紧张的,他饱读诗却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就因为那次司马子堂对自己做过的下贱事,所以他的内心早被扭曲,誓要从这里找到真正的自己。
朱权想着要如何将应如瑶骗到手,生米煮成熟饭,倒是时候再一宣扬出去,司马子益不退婚也会被六安王逼着退婚的。
也就在这时,朱权突然听到老鸨那尖嗓的声音,笑说道:“哎呦,司马公子,你可是好久都不来了呀,姑娘们可都想着您呢。”
只听那人也笑着回答道:“我这不是来了吗,要不是这几天家里有事不能出来,要不然我早就不回家了。”
“哎呦,爷,瞧您说的,今儿还是要那几个吗,还是咱换换口?”
“妈妈,爷告诉你,今天小爷我要换换口味。
老鸨一听更是乐意。
没大会儿,就来了四个男人,这四个人走进司马子堂房间中。
朱权知道司马子堂也来了,颤抖的穿上衣服,很慌张的样子,那几个女妓见他要走便都上前拦住他!
朱权不禁吼道:“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那几个人死命的不撒手,要知道他这一走,那妈妈可是不会绕过他们的,没钱了不算什么,主要是会被妈妈狠打惩罚,所以这几个姐妹说什么也不可能放他离去。
朱权无奈,用脚狠劲一踹说道:“给我滚开。”声音有些大,正好唤来了老鸨,老鸨面色一黑,心想是那几个丫头又出了什么岔子,这到手的钱又飞了。
老鸨赶忙敲了敲朱权的房门,尖声细语的问道:“公子,那您这是怎么了,可否让我进去?”
那几个女妓一听,不免心又紧了紧,其中一个竟然害怕遭妈妈的毒打,竟然拼命捂住朱权的嘴不让他发声,而其他人一看也来了勇气,其中一人娇媚的说道:“哎呦,公子,你好厉害哦。”
老鸨一听,这下笑了,原来是自己听错了,也不多想就走了。
屋内的女妓小声对朱权道:“公子,您就发发慈悲帮帮我们吧,您若是这一出去,我们姐妹定又要被妈妈毒打了,其实我们几个现在还都带着伤呢,只不过伤口小到可怜,您看不见罢了。”
然后剩下几人齐齐附和。
“您只要答应暂时不出去,我们就放开您。”
朱权听到忙眨眨眼睛,以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