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爵说这话的时候,语调格外的沉闷,好像是许绵绵要是敢说让他靠近她一些,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般。
世人都说女人撒娇,男人一般都没法抗拒。
要许绵绵说,男人撒起娇来,女人也是一样无法抗拒。
厉尘爵是什么人?
在商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偏偏还要对着她扮可怜,真是绝了。
尴尬一笑,许绵绵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当然不忍心。”
话音落下,许绵绵不情不愿的靠近厉尘爵一些。
“不够。”
两个字,毫无情绪可言。
许绵绵虽然无语,但也只好又靠近了一些。
“还是不够。”
许绵绵:“……”
她看了一眼和厉尘爵胳膊之间不到五公分的距离,腹诽:都已经要挨到一起了,还不够?
与此同时,她小声询问厉尘爵:“你手疼,我离你太近的话万一……”
许绵绵话都没说完,厉尘爵凛然打断了她,晃了晃离许绵绵近的那条胳膊:“我这只手不疼。”
无话可说,无语凝噎,无言无语。
可即便如此,许绵绵还是只能咬咬牙,又离得厉尘爵近了,那种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近距离。
这一
回,厉尘爵满意的掀了掀唇角:“孺子可教。”
…
一夜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许绵绵睡的很不好,总是害怕压到厉尘爵,让他本来受伤的手伤上加伤。
相较于许绵绵的睡眠质量不佳,厉尘爵可谓是睡了个好觉。仔细想想,他真的是好久都没有睡这么舒服了。
他躺在那儿,睁着眼睛看着眉头紧锁,双眸紧闭的许绵绵,嘴角噙着一抹情绪不明的弧度。
“嗡嗡~”
一阵闹铃声音突兀的响起,吵醒刚刚睡着不久的许绵绵。她睁开眼睛,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厉尘爵的俊朗如斯的脸,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他们身处何地。
她眨了眨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后和厉尘爵打招呼:“早。”
许绵绵的眼睑有一块阴影,看起来整个人格外憔悴。
听着许绵绵的招呼,厉尘爵明知故问:“你睡得不好?”
许绵绵背着厉尘爵翻了个白眼,腹诽: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在我旁边,我心惊胆战的,我怎么可能睡得好?
腹诽结束,许绵绵皮笑肉不笑的迎着厉尘爵漆黑深邃的眼眸,语调寡淡异常:“一夜都没怎么合眼
,怕压到你。”
厉尘爵:“……”
这女人,脑子是不是瓦特呢?
就因为担心压到他,所以一晚上都不敢睡?
“许绵绵,你是不是傻?”
厉尘爵的语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许绵绵听了顿时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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