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绵绵长这么大,见过许多不要脸的人,可是像于佳这样硬生生要把黑的说成白的的人,倒是真的不多见。
她禁不住冷笑出声,再然后看着于佳的眼神里都充斥浓郁的嘲讽,她问于佳:“逃避责任?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有必要逃避责任?”
“跟你没关系?”于佳低喃了一遍许绵绵的话,几乎是恨不能直接掐死了她:“许绵绵,要不是你推小静,我这镯子能碎?”
“我告诉你,这可是元朝的镯子,我老公五百万从拍卖会拍下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现在因为你弄坏了,你要么赔钱,要么牢底坐穿。”
其实,于佳知道许绵绵没有钱赔给自己。她镯子碎了心疼是自然的,可是陈家家大业大,别说这么一个镯子,十个镯子于佳也不放在眼里。
但……如果能用一个镯子让许绵绵坐牢,那才真是大快她心。
许绵绵,这就是你曾经勾引我男神,却又不肯接受他,吊着他羞辱他的下场。
心里恨恨的想着,于佳眯了眯眉眼,看着许绵绵:“我给你一个小时,让你家里人送钱来,否则就不要怪我报警找警察了。”
许绵绵真
的是要被于佳这副自说自话的样子给逗笑了。
元朝的镯子?五百万?
呵,五百万的东西戴在手上,摔倒的时候还让它着地,真是心够大的啊。
这个于佳,该不会是故意讹诈自己吧?
心里如此想着,许绵绵实际上也是泠然质问于佳:“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摔倒的时候也不护着?”
于佳被许绵绵说的面色微微有些尬,是的没错,这东西并没有那么贵重,毕竟这样的东西她太多了。
陈静看到于佳面色不太正常,她清了清嗓子,接过许绵绵的话:“许绿茶,你别废话了,要么赔钱要么坐牢,二选一。”
“要钱?”许绵绵冷冷掀唇:“你们想得美。”
“叫警察?抱歉……这不是我的责任,要我坐牢恐怕不行呢。”
许绵绵的样子,胸有成竹的很,好像是她真的百分百的确定她跟于佳的镯子碎了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似得。
这样的她,于佳也好,陈静也好,看着都是分外恼火。
陈静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质问许绵绵:“你可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有妈生没妈教的玩意儿,这证据确凿的事,你以为不承认就能赖的掉
?”
俗话说得好,骂人不骂娘,而许绵绵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她逝世的父母。
一时之间,许绵绵看着陈静的眼神森冷薄凉到了极致,她整个人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地狱而来的修罗一般的气息,让陈静莫名的心慌,背脊发凉。
陈静下意识的抿了抿唇瓣,暗自宽慰自己:许绵绵就是个贱人,孤女,她一无所有,她堂堂陈家大小姐,怎么可以被许绵绵给吓到?
思及此,陈静挺了挺胸膛,故作镇定。
与此同时,许绵绵开了口:“证据确凿?什么证据?哪门子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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