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尘爵在包厢内等了许久不见许绵绵回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不安的很。帝渊见状,不禁俊眉微挑起,似笑非笑:“爵哥,你很反常啊,这才多久没见到嫂子,你就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
帝渊要说什么,厉尘爵心知肚明,不等帝渊的话说完,厉尘爵沉声打断了他,道:“闭嘴。”
厉尘爵的两个字,毫无情绪可言,冷的彻骨。
帝渊纵然还想开开玩笑,也不够胆子了。
是啊,厉尘爵可是出了名的手段狠戾,六亲不认,这世界上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跟他一样,居然会养一只老虎当宠物了吧。
想到那只白虎,帝渊缩了缩脖颈,再没了往日里意气风发的偶像模样。
看他这样,一旁的陆斯寒蹙了蹙眉,然后语调不疾不徐的唤了厉尘爵:“阿爵,你要是担心她,就去看看吧,她应该是第一次来这边,万一迷了路就不好了。”
陆斯寒的话,厉尘爵听后很是赞成。他起身递给陆斯寒一抹浅笑,留了一句“我去一趟”,就带着景安径自离开了包厢。
随着包厢的门被关上,帝渊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不可思议道:“什么情
况?爵哥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一反常态?”
楚遇闻声,笑着接了过去:“哥,你得逐渐习惯。”
“习惯?”帝渊面露狐疑:“怎么说?”
楚遇嘿嘿一笑:“你认识的爵哥,是能吃亏,被人伤了不追究的人?”
楚遇刚说完,帝渊就连连摇头:“他锱铢必较,有仇必报,谁敢伤他?活的不耐烦了吧。”
“可据我所知,他的手就是嫂子伤的,还是厕所门夹的,你看嫂子那完好无损的样子,你觉得……”
楚遇欲言又止,眼底满是深意。帝渊见状,愣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过来,追问楚遇:“听你这么说,爵哥这不只是动了心,还认真上了?”
“那还用说嘛。”楚遇说着,喝了一口水又继续:“爵哥本来是抗拒嫂子去听你演唱会的,但最后大概是怕嫂子不高兴,这才找你要了门票。我大胆的猜测,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哄嫂子高兴,即便他自己并不高兴。”
帝渊好像是听懂了,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一旁的陆斯寒听了楚遇的话,情绪不明的“哦”了一声,道:“说起来,阿爵确实是二十几年都没对女人动过心思,没想到这一动
心思就是远胜你我。”
“谁说不是呢。”楚遇赞同的点着头,然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郑重其事的问陆斯寒:“寒哥,听说你最近在跟一个女人争夺抚养权?”
陆斯寒被问的一愣,然后沉声反问:“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妈说的,说是跟伯母打麻将的时候,无意间听伯母提的。”说着楚遇面色凝重:“哪里来的女人,哪里来的孩子,怎么值得你……”
楚遇要问什么,陆斯寒心知肚明,不等他说完,陆斯寒凛声接了去:“她是我初恋。”
“在一起一个星期还是半个月的那个初恋?”帝渊惊呆了。
陆斯寒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会儿不是说亲吻都没几次嘛,怎么还有孩子了?”楚遇眼里放着光:“该不会是……”
帝渊急急打断楚遇:“别胡扯,总之这事情说来话长,等时机成熟了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