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战薄如,是林江夏一早就敲定的想法。
可具体要报复到什么程度,她其实并没有拿定一个主意。
倘若只是将他送进监狱,实际上现下就可以做到。
可短期刑罚,那种报复仿佛并不能弥补她前生所失去的那一切。
如果报复不是让他坐牢,而是让他失去更多……那或许势必会涉及到犯罪。
犯罪……那怎么可以!
林江夏头痛,屈起食指,用指关节,轻轻的敲着额头。
“你千万不要犯罪。”胡子衿压着嗓音说:“我会盯着你的。如果你犯罪,我一定第一个跳出来抓你。”
“干嘛盯着我。”林江夏望着咖啡杯说:“这个城市虽然不大,可犯罪分子应该不在少数吧。”
“我盯着你,抓你不是目的。”
“那什么是目的?”林江夏微楞问。
“阻止你犯罪才是目的。”胡子衿的思维清晰:“我不能让你走上歪路。”
“为什么大叔你认为我会走上歪路,我好端端的干嘛去走歪路,那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你身边的人。”胡子衿仿佛是心头有些烦闷,粗壮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发出砰砰砰的声音来:“战北恒,战薄如还有林氏集团,这所有的一切我都调查过……”
林江夏的心忽然绷紧,其他倒还是无所谓啦,最关键是,他竟然是提到了战哥哥。
“那又怎么样?”
“这种环境会把你带坏。”胡子衿盯着她说:“战北恒是个很神秘的人物。他的崛起在我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断定其中一定有些见不得光的部分。”
林江夏对这位大叔印象还好,可是他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说战哥哥坏话,她当然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呵呵。”她冷着脸说:“我想大叔你还是不太了解战哥哥。”
“怎么?”
林江夏用汤匙搅拌着咖啡说:“战哥哥呢,是个天才,所有在别人看来不可能做到的事,战哥哥都一定可以做得到。”
“是因为你是战北恒的未婚妻,所以才会这么认为。”
“或许吧。”林江夏歪着脑袋,一只手杵着下巴:“可大叔你只是因为看不到别人的优点,就怀疑人家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这未免也有点儿太武断了吧。身为一个警员,真的是很不应该。”
“作为一个警员,最重要的就是怀疑一切。”胡子衿很干脆说:“我们要做的是挖掘这个世界的恶,而不是去验证某人是否是什么天才。”
这大叔,还真不是一般的执拗。
林江夏也是没打算说服他,沉口气说:“总之呢,我是不会犯罪的。大叔你还是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吧。否则的话,大叔很可能会扑个空。”
“我们警局的咖啡,味道怎么样?”胡子衿忽换了个话题。
林江夏抿唇说:“还不错。”
“如果有时间,你可以经常过来坐坐,这里的咖啡,永远对市民免费开放。”
林江夏忍不住笑说:“有免费咖啡喝,是很好啦!可是,我为什么要没事跑到警局来,那不是很奇怪吗?”
“你过来,我时常给你来一些法制教育,免得让你这丫头走上歧路。”胡子衿不失霸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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