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回眸,深褐色眸子,盯着林江夏。
不知为何,在与那双眸子对视时,她的心不自觉打了个紧。
他沉默,欠身单手抚她额头:“这件事,你不必知道。”
“不行。”林江夏急切皱眉。
“什么不行?”
“战哥哥,你不能伤害她们。”或许是因为虚弱,只说这几个字,便已然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面色也更加惨白。
战北恒的眸子当即冷峻下来:“她们害死了我们的孩子,难道你也要放过她们么?”
“她们是应该付出代价!”林江夏咬牙说。
她心中对那对母女的憎恨与厌恶,绝不会比此刻的战北恒少丝毫,只是……
“只是!”她垂眸,果决说:“我们只能用法律来对付她们,战哥哥,我不能让你的双手因为我而染上鲜血。”
“我的手,会很干净。”战北恒语气略显傲慢。
“战哥哥……”
“不必再说了。”战北恒生生打断林江夏话:“你只需要好好休息罢了,其他事,你不必管。”
那嗓音已是冰冷,她感知得到此刻战北恒的愤怒。
她也知道,恐怕当下的自己,无法劝服他,也更加无法去安抚他心中的愤怒。
时间滴秒渡过,林江夏的心却越是发慌。
她知道,每过一秒钟,周美兰母女便更危险一分。
战北恒则很从容,守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膝盖上铺着一本财经杂志,似是而非的翻阅着。
下午时分,病房门叩响。
战北恒抬眸,见推门走进来人时,眸色当即阴沉。
叶城烨拎着蛋糕进来。
林江夏见到他时,愕然愣住。或许是之前那套窃听装备中听到,她是喜欢吃甜食。
因而此刻才会带蛋糕过来。
之前战北恒所购买的那蛋糕,现下一片狼藉的摆在床头柜上,并没有收拾。
叶城烨走近病床前,因床头柜被占据而不知该把拎着的蛋糕放到哪里去,只能仍旧拎在手里,也或许是因为见到病床上林江夏的面色苍白而心疼,身体绷的很紧。
战北恒并未起身。
“城烨,你来了。”
“战北恒先生。”叶城烨转眸望着战北恒。
战北恒冷漠,面色阴冷。
“我有句可能失礼的话,必须要跟您说了。”他这大概算是先礼后兵。
“不要说。”林江夏是不希望见到这两个男人的冲突,焦急用虚弱嗓音说了。
可她那低沉嗓音,几乎是即刻被战北恒那厚重嗓音覆盖住了:“说!”
战北恒眉头微动说:“战北恒先生,如果您无法保护夏夏她的安全,请您放手,让我来照顾她。”
林江夏是预料到他一定会说些激怒战北恒的话。
可没想到竟然把话说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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