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林江夏咬唇,说两个字,却又顿下来。
“嗯?”林佑国在听。
“如果我真的查出,林乐羽在私下动手脚,有损公司利益。”林江夏绷紧声线:“爸您怎么打算处理。”
林佑国沉默几秒种后说:“既然有人损害公司利益,那么我这个董事长自然会将她踢出公司。夏夏,公司就要全靠你了。”
“我想您应该会长命百岁。”林江夏嘴角抬起,可流露出的未必就是由衷的笑意:“还能够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发光发热很多年。”
“呵……哈哈。”林佑国在笑,但笑容也并非是发自内心:“好,好,那爸爸就承你吉言了。希望我可以在董事长这个位置上,再做个十年、二十年。”
男人的权力欲望,超乎想象。
林江夏相信林佑国在说这番话时,心中是有着殷切期盼的。
“还有。”笑声持续了好久方停下来:“和战北恒的合作,你要盯紧点,我们公司未来十年的发展,可就靠这次的合作了。”
“是,我明白。”林江夏答的痛快,可心中只觉得恶心。
林佑国寒暄几句,挂断通话。
林江夏放下手机,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后背竟然起了一层薄汗。
与这老家伙对话,还真的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稍微疏忽,或者就被他看出端倪去了。
战北恒是将近一小时后才回来。
他带了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
打开来,用勺子轻轻挖一点出来,奶香便已经四溢,就忙的送到战北恒嘴边去。
他摇头,语气中略显冷漠说:“我不喜欢吃甜食。”
“这世界上还有不喜欢吃甜食的人吗?”林江夏愕然说:“那人生可以说是少了很多乐趣了。”
战北恒若有所思。
林江夏侧眸去望他,见他面色不善。
“怎么?事情不顺利吗?”她舔着勺子,故作漫不经心问。
“战薄如藏起来了。”
“没找到?”她挑眉问。
“我已经动用了很多关系。”战北恒面色冷清说:“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去,一定把他抓回来。”
他的话太过决绝,让还在吃着芝士蛋糕的林江夏,险些被呛到。
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战北恒很温柔的轻轻拍打她后背。
“说起来,战薄如也算是你弟弟了。”她抿着嘴角,身子朝战北恒的方向倾了倾,脑袋几乎要靠在他胸口上了,清了嗓子娇滴滴说:“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赶尽杀绝吧?我想他是知道怕了的,或许你可以稍微那么……放他一马。”
如果战薄如真的去坐牢。
她接近林乐羽的计划,只怕也要泡汤了。
“他欺辱你。”战北恒定定望着她说:“即便是亲兄弟,也不行。”
“没有那么绝对啦!”林江夏眯着眼睛笑了笑,摆摆手说:“其实我是无所谓啦!”
话说得太快,可就没怎么经大脑思考了。
这话,让战北恒脸色当即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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