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恒的语气,也透着深深的酸酸味道。
“我喝了酒。”林江夏瞪大眸子,硬着头皮说:“可能是那种酒很特别,也可能是我空腹喝酒,所以醉的很快。”
“酒是很特别。”战北恒冷声说:“有人在酒里放了大剂量迷药。”
医生后来从她血液中检测出迷药成分的事,她当然是并不知道的。
早前虽然也隐隐猜测到了,可听战北恒这般说,还是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啊一声叫出来。
“是战薄如给你设的陷阱。”战北恒嘴角抬起,可那根本称不上是什么笑。
林江夏在半昏迷时,所听到的战薄如与林乐羽的对话,此刻在逐渐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的确,那实实在在可以称得上是陷阱。
“战薄如早就对你居心不轨。”战北恒语气中的锋芒,逐渐对准了林江夏:“你又何必非要去见他,且还是那么早的时间。”
分明就是在兴师问罪了。
“他说有生意要跟我谈。”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就连她自己也没能完全理顺清楚,只能稍硬着头皮胡扯下来:“你知道,我是林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嘛!有生意我怎么能不谈呢?一切都是为了公司利益出发。”
“所以,当你知道谈判地点是在林乐羽别墅时,也没有任何怀疑么?”战北恒欠身,面孔直逼向林江夏。
林江夏紧张,避开他目光说:“那里是林乐羽的别墅吗?我还以为是战薄如的地方,你也知道林乐羽的别墅超多,我总不能仅凭地址和装修风格就知道那是林乐羽的地方吧?”
这反驳,也算是合情合理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骗我会有什么后果么?”战北恒紧盯着她双眸,仿佛要通过那双眸子去窥探她内心一般。
林江夏生生点了点头说:“我当然记得了。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骗你的啦!这次事件呢,纯属意外,我也没想过战薄如他会做的那么过分,总之,从今以后我会对他更加有戒备心一点。”
战北恒收起了眸色中的锋芒,转而冷漠说:“不会再有那个机会了。”
林江夏愕然问:“什么?”
“这次,我不会放过战薄如。”战北恒咬牙说。
之前,只因为战薄如对林江夏的纠缠,就已经被战北恒拉到地下室去暴揍一顿。
这一次,战薄如可是实实在在准备侵犯林江夏,战北恒自然更加不会放过他了。
“战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置战薄如?”林江夏压紧眉头问。
“你的血液检验报告我已经交给律师,此外还有那位计程车司机,也会成为我们的证人。”战北恒有条不紊说:“我会委托律师跟警方交涉,以强奸未遂的罪名,逮捕战薄如。”
林江夏微微张大嘴巴,眉宇之间流露出惊愕神色。
“这是他应受到的惩罚。”战北恒的嗓音,没有任何温度。
“要是他真坐了牢,即便只有三年左右的刑期。”林江夏略微思量着说:“出狱后,他也再没任何机会在战氏集团中担任任何高管职位了对吧?”
相对于坐牢,坐牢后所带来的反面影响,才是对战薄如的真正惩罚。
“是。”战北恒很干脆的承认。
林江夏缓缓颔首,只淡淡说:“我有点儿累了,再睡会好吗?”
“哪里不舒服?”战北恒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