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赛车场回别墅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林江夏开久了车,脑袋晕晕乎乎。
她先洗了澡,裹着宽大浴袍,很鸡贼的先躲在房。
用大脚趾想,也知道战北恒洗澡后会直接到房。
工作狂。
半小时后,房门被横拉开,裹着浴袍的他迈了进来。
鸠占鹊巢的林江夏豁然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上,皱眉说:“你果然又到这儿来了,不行,马上给我到床上去。”
战北恒宠溺的摇摇头,换了别人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只怕是很难见到第二天太阳了。
此刻他只是到她面前,伸手揉了揉她额前还有些湿润的刘海说:“你先去睡吧,我还有事要做。”
“我也有事要做。”她倔强说。
“那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
他折中。
“不行,我的事必须有你在才能做。”
战北恒愣了几秒,目光显得复杂。
林江夏知道他想歪了,面色微红,却硬着头皮饶过桌去拉住他手腕,说:“总之你跟我来!”
战北恒嘴角挂着点无奈的神情,却任由着她拉他离开房。
季管家在外候着,见那一幕,偷偷露出姨母笑来。
林江夏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带到卧室,很豪气摆手说:“你趴到床上去。”
他不解问:“为什么?”
“你躺上去就知道了!”她勾勒嘴角。
战北恒轻轻呼口气,才依她所言,在床上趴下来。
林江夏打开床头柜抽屉,那里有她早已经事先准备好的精油,随后她爬上床,毫不客气的坐在他身上。
伸手去拉开他浴袍。
灯光下,他肌肤白的有些反光刺眼。
可后背很宽很厚,很能给人安全感。
“我上次不是说过要给你做全身按摩的么?”她认真把精油涂抹到他后背上,翻转着手掌轻轻擦拭着:“你别这么拘谨,放松点儿。”
他的背绷的很直。
“要怎么放松?”他压低嗓音问。
“放松就是……总之你不要用力就好。”林江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无奈说:“你从来都没去按摩过吗?”
“我不喜欢除你以外的人,接触我的身体。”战北恒果决回答。
林江夏心中欢喜,嘴角不自觉挑起,嘴巴却说:“你可真挑剔。”
“我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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