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自任权,也要上报才能正式转正,又是一大笔五铢钱。
朝空气招了招手,立马有一人出现,单腿跪地,也不说话,手托腰牌。
甄悠拿过腰牌递给关平:
“此牌可调动二十一人,皆是好手,任你调用。你且领人将这恶霸连根拔起,还解良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解良县也会助你。官印、袍服等上报朝廷,自有人送至。”
关平接过牌子,内心有些五味杂陈,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吗?这不正是心中之志?
看了看眼前少年郎,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眼神越发坚定。
还在思虑之际,甄悠又开口问道:“坦之可成家了?”
关平也没犹豫:“并无。家母胡氏,家中还有幼弟。”
甄悠微微一笑,主动说出自己家里情况,这说明关平认可他了。
怀里摸了摸,立马掏出一大沓金叶子递给关平。
关平错愕,脸色有些不自在,赶紧解释,免得弄巧成拙。
“坦之勿要误会,此去辽东路途遥远,也不知几许岁月,三年五载犹未可知。男儿虽志在四方,杀敌建功立业,但伯母操持家务定然也是辛苦,一些钱财可解眉。坦之现在也是官身,莫不是让伯母带着幼弟独自吃苦不成?”
一套话说得掷地有声,全是为了你好。
见关平垂头不语。
甄悠呵呵一笑:“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莫要做那小女儿态,些许钱财,还扭捏什么,坦之带人去抄了齐府,一定不要放过一个恶人。”
关平继续沉默不语,抬头看着甄悠。
我就不信这一通操作,关羽还跑了不成。现在的关羽正是落魄之际,应该在涿郡涿县卖绿豆。
今天绑架。
不对!
是照顾他家小,也算是雪中送炭吧。就算拉拢不成,以后战场相见,也有几分情面在,不至于一上来喊打喊杀,“插标卖首之徒”,然后一刀被嘎了。
关平看着手里金叶子,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自小家境贫寒,家父也曾给人当过护院,因看不惯主家欺凌弱小,辞了护院,又不耻仗着一身武艺逞凶,所以生活一直比较拮据。
几十万钱对甄悠来说毛毛雨,对关平一家来说就是好大一笔钱。
关平定了定神,眯眼深呼吸,来回几次。
见状如此,甄悠激动不已,要来了吗?终于能把那些话说出口了,清了清嗓子,略微正了正身形,只等关平纳头便拜。
关平起身抱拳:“得令!”
后退几步,转身走到空旷处,高举腰牌,几息后,21 道人影刷刷刷相继浮现,站立四周各处,也不犹豫,直奔齐府而去。
几片叶子飘过…
甄悠内心,有只土拨鼠在疯狂呐喊,动作都摆好了,台词也烂熟于心,这怎么不按流程套路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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