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帕是青蓝色的,看模样并不像是姑娘会用的。
江子溪眼尖,看到了这四四方方手帕其中一角,上面绣着一个黄字。
“哈,殿下,你说这是不是就是黄勇的手帕?”谭洪翻来翻去查看,自然也是发现了。
还没等江子溪说话,又说了一句:“本来还以为黄勇是无辜的,有了这东西,看他还怎么逃。”
说着他就将那手帕塞进了自己的衣襟,动作非常干脆利落。
身后的捕快们看的目瞪口呆,但谭洪望过去时却连忙躲开视线假装听不见。
找到这个手帕之后,谭洪的又开始为怎么离开密室发愁。
跟他想必,江子溪就表现得十分的淡定。
……
“你们……”
江城与陵县相隔不远,约莫就一个多时辰的路程,短短一个上午,明月都用在了赶路上了。
等她匆匆忙忙来到宜春院后院的房子时,只看到一群捕快惊慌失措的拍打着地面。
“在干嘛?”她眯起眼睛,对此表示疑惑。
“明姑娘你来的正好,殿下跟谭洪都被困在了地下密室!”
尚至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此时眼睛通红,看到明月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拉着她的手,擦
着眼泪说道。
如果明月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密室打开的方法,应该就是窗台的柱子。
她走过去轻轻转动,地面震动,原本合上的密室通道再次向众人敞开。
“……”
“……”
明月跟尚至相顾无言。
那群在拍底的捕快面面相觑,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
地下的人兴高采烈的跑了出来,谭洪看到尚至热泪盈眶,热情的拥抱了上去。
尚至捂着脸,觉得自己愧对了这份热情。
明月摇了摇头离开。
宜春院作为陵县最大的青楼,地段繁华不说,后院也是挺大的,风景也不错,但是明月总觉得这样的摆设有些眼熟。
江子溪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问:“可有什么发现?”
“检查到的信息跟老丨鸨说的一样,我在尸体身上确实发现了皮肤被人割下的痕迹。”明月如实回答。
顿了顿,又说,“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这种感觉就是,明明还差一点就能够抓到这背后的人,可这一点,却一点线索的抓不住。
“对了,你们在下面发现了什么?”
江子溪指了指小六怀中的画:“两幅字画,一张手帕。”
明月相信他拿
出来的东西,肯定是跟这个案子有关系。
“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在地下室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也是个姑娘。”
江子溪说完刚好有两个捕快一个简易架子出来,盖着白布呈现出一点点轮廓,看上去是个人形。
“我们来到的时候刚死不久,想来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他捏了捏玉佩,呼吸有些紊乱,不仔细听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但江子溪的小习惯,明月最清楚。
明月抿了抿唇,拍拍他的肩膀:“跟你没关系,我们尽力了。”
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是追悔懊恼,也没有办法让人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