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山谷里的木屋和院子都预订完了,他不能继续住着,无法之下,他就住到了最近的大槐树村。
再压男子的肚子,就有潭水被吐了出来,但他的手脚还是攥的死紧!
有人就说,“瞧这毛病,好像是羊癫疯啊!这病可不好治,弄不好要死人的。”
有好热闹的客人,特意派人来探看,同男子熟悉的,也去他家里问询。
“老爷子,是您救了我?多谢您救命之恩。”
张神医却是不屑冷笑,“瞧你们那个样子,一个羊癫疯就吓成这德行?”
富贵人家甚至在山谷定了院子,一住就是五六日,就为了张神医帮忙把个平安脉。
村长和李老二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拿十个满工分。
陶红英负责温泉山谷那边的后勤,李老四负责两个山头的管理,刘镖头负责山谷和村里,还有河滩地那边的所有巡逻值夜守卫,他们三个都是拿九工分。
他茫然望向众人,待得明白自己发病了,就挣扎坐起。
富贵人家出手大方,给的诊金都很丰厚,偶尔开个药方,更是诊金翻倍。
这般,热热闹闹过了半个月,全村总算是理顺了各处的活计,各人对自己的活计也熟悉了解了。
张神医翻个白眼,“若是嫌命长,以后就尽管这么吃。这一次是碰上我,你还能缓一缓,下一次就预备后事吧。”
小厮也是跪着一起恳求,满眼都是盼望。能让奴仆如此尽心,显见这男子平日为人不错。
不用男子如何说,只看他脸色红润,就比先前好太多了。
于是,碎金滩有神医的名声不胫而走。
山谷后勤干活的妇人和小伙计们是六个工分,其中家欢上灶手艺已经学了大半,套餐一直是他在负责,所以多给了一个工分。
跟随他一起过来的小厮原本回去取点心了,这会儿吓得连滚带爬,哭喊着上前扶着主子,“呜呜,老爷,咱们这就回家!”
三百六十行,哪一行干好了都够养家糊口。
这一晚,村长和李老二公布了所有活计的工分。
很多时候,老爷子前边走,后边跟着几个小药童,别提多威风了,惹得村里人都是笑。
张神医想了想,就道,“你先歇歇,中午吃些清淡的,我写药方给你,你吃五日再来换张药方,以后控制住嘴,别大喜大悲,就应该没什么事了。”
张神医每日溜溜达达,不干活,只动了几根针就让碎金滩更火爆了。
不等男子应声,小厮就拼命点头,“我们老爷早晨喝酒了,吃了一个蹄髈,然后就来这里了。”
村人们没有一定要孩子读的念头,毕竟不是每个孩子都像家仁那般有天分还刻苦。
当然,若是有事,需要临时抽调人手,或者调换活计,再由村长和李老二定工分。
而各处,每日上工之人的工分,都有队长们记录,请假也要找他们。
犯错或者不服管,也会扣工分。严重了,就全村开大会,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