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辞惊艳的面庞表情极淡。
如果可以,她一点也不想搅和这摊浑水。
最大的梦想,也不过是好好在舞台上,完成前世未尽的努力。
可是……
倘若真的逼到这一步……
纸张被撕碎,顺着打火机的火光一点点蚕食,焦黑,最后化为尘烟。
那便斗一斗吧。
看看谁才是赢家!
……
theng录制间。
瞅到ried舞台,张承就下意识一抖。
那喷到暗无天日的玫瑰花,胳膊肘现在想起来都疼!
上次舞台结束,再见到顾南辞直接躲着走,生怕再把他逮住搞什么舞台效果。
一直挺到这次的录制。
瞧见已经布置好的现场,张承梗着脑袋瞅了眼。
啧,不得不说。
如果不那么折磨人。
小东西还真人模人样的!
今天是ried最后一场打歌,不同于前面的几次。
这次一入场,就是宽敞明亮的感觉。
背景画面是花园。
现场实景依旧是玫瑰。
不过,这一次是满场的红色。
让他瞧瞧这次是哪个倒霉蛋被抓壮丁!
张承幸灾乐祸:“呦,这也染的?啧……这回倒是好染啊,咔咔一通喷,哎早知道我上回避开染这次——”
“呃……”一旁的助理场务欲言又止,“那个,张导。”
“嗯?怎么?你别说他这次用的什么漆,还怪好闻的,真有股花味,我上次染的那个难闻死——”
“这次的……是真花。”
张承:“……”
“南辞说了,染的太费劲,还不如买真的,道具组直接从账面划了买来的。可新鲜了,刚摘送来的!”
张承:“……”
合着就他是那个冤种是不?
张承表情木然。
恰好同一时刻。
折磨人的小东西本人路过。
顾南辞这次的妆造很素净。
白衬衣领口不太规矩的敞开一个扣子。修长白皙的天鹅颈连着清晰分明的锁骨一路向下,看得人移不开眼。
裤子也是白色,宽松高腰型,系在腰间收紧,显得修长又笔直,腰肢盈盈一握。
像个行走的白色天使。
不过,再素净的衣服,放在那张惊艳的脸上,也会显得艳丽勾人。
“张导!”顾南辞停住招手。
顺手递了支玫瑰。
张承:“……”
妈的。
这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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