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流影吃惊:“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是受罚,又不是奖励,还能给你讨价还价的?”五毒子冲着流影翻了个白眼。
想了想又道:“按照你们家主子的伤势,应该也就是倒吊一天就够了,我可警告你,把你们家主子给我护好了,搁以前他就算是缺胳膊断腿什么的都不要紧,现在可不一样,他受的伤越重,我祖师奶奶救他的代价就越大,说不定哪天就吊死在你们王府。”
流影听得心有余悸,呐呐好久都不知道该问什么,好半天了才道:“那之前王妃也给王爷医治过,怎么没见她,嗯,这么惩罚自己。”
五毒子也不想多透露关于师门的事情,摆摆手道:“那不一样,总而言之,你让你们家主子注意吧,也别让你们王妃知道,你来找过我。”
流影见他不愿意说,虽然自己这会还云里雾里,但是也能明白他这不是在开玩笑,点了点头。
流影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又被人叫住。
回头一看却是王妃的刚认下不久的徒弟聂寒星。
“侍卫大哥你好,这是我给师父的请柬,本来是要亲自送过去的,既然你过来了,那就请你转交一下。”聂寒星将手上的请柬双手递了上来。
流影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我会交给王妃。”
聂寒星连忙感谢。
流影回到王府的时候特意又绕到了树下,躲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树上的王妃依旧一动不动地挂在那,心里叹了口气。
这两人,一个为了一个抗旨,一个为了一个受罚,怎么就不直接说出来,还一个瞒着一个的。
之前王妃说主子会睡四个时辰的时候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直到五毒子说她可能要把自己吊四五个时辰的时候这才明白过来。
这两人,还真是别扭,明明是一心为对方好,怎么偏偏还要藏着掖着的。
流影并未久呆,他的职责是保护主子,不能距离太远,回到主院之后便隐在暗处,时不时地望着头顶的日光。
平日里面只觉得一天的时间没那么难熬,可这会心中却是觉得沉甸甸的。
战北霄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片黑暗,他一时间还无法估计时辰,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睡了这么久。
倒是一旁的景郁听到动静立即就站了起来,试探性的小声唤道:“师兄?”
“嗯。”
听到应答声,景郁松了口气,站起身去将桌上的灯点亮。
有了亮光,战北霄缓缓坐起身来,感觉背脊上已经没有了那股火辣的刺痛感,而且还有些凉丝丝的感觉。
“师兄,你感觉背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景郁问道。
“没有。”
景郁见他就这么笔直坐着,连忙道:“师兄,你背上伤那么严重,还是躺着休息吧。”
“无碍。”战北霄道,随口问道:“她呢。”
“他?你说流影吗?他应该在门外。”景郁应道。
战北霄捏了捏眉心,也没解释,只是唤道:“流影。”
流影立即推门进来,恭敬行礼:“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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