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算上今天的话,最迟是明天晚上。
那么,陈国安现在就该有所动作了,他会做什么呢。
我跟那个商业间谍的合作才刚开始,现在人家也来不及干事。
唉,我后悔了,不该在姓陈的面前硬刚,弄不好,我真的覆水难收。
静心抓着我的胳膊:“派人盯着他。”
“这个人很聪明的,你能想到的,他也一定想得到,临时抱佛脚,得看抱什么。见招拆招是来不及了,我有点心慌意乱。”
她在办公室里踱步,走来走去思考这事:“唐兴,陈国安在这个时候说这话,也是给他自己壮声势吧?毕竟你刚摆了他一道,也许他说的只是气话。”
我不确定,很难猜测会发生什么,就凭人家的社会经验,我也得叫他一声老大哥。
“静心,职场经验,你比我丰富,你说说看,如果他要在两天内搞垮我,最快的捷径是什么?”
当局者迷,我现在脑子混乱了,需要韩静心站在她的角度帮我思考。
她说,通常搞垮一个企业,最佳办法就是离间计,可两天时间是做梦。所以现在陈国安能走就只有两条路,其一,花大价钱把我公司的人才挖走,这是比较直接了当的办法。
只是陈国安对人很抠门,舍不得这么做,而且即使把人才给挖走了,也无法让我迅速歇业,最多导致我公司瘫痪。
那么就是第二条路了,栽赃!
“栽赃?”
“是,这是最小动作的事,他只要弄点特殊物品参杂在咱们公司的任意角落,比如分公司、店铺、仓,然后再打电话给龙卫,到时候人家来一查,你能说那东西不是你的?”
是啊,就跟吃饭丢苍蝇是一个路数,让人有苦说不出。
这办法简洁、实用,还很无耻,关键是我提防不住。
我有点郁闷:“给我倒杯果酒。”
“你说你也是,不都已经找海鸥的朋友帮忙了么,干嘛还盛气凌人。你跟一个疯子较劲,不是自讨苦吃么。要我说,你先去栽赃他,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你这叫什么办法,我怎么会做那种不要脸的事,再说了,栽赃得有‘走私物’,我身边有么?”
“可以找海鸥要货,她那儿肯定有。”
韩静心的意思是,先下手为强,赶在别人动手之前,先让他倒霉。
我想了片刻,觉得这办法不可行,商战有商战的底线,我是唐兴,不是陈国安之流。
该考虑的,是如何避免公司关闭。
金氏是铁打的招牌,跟海鸥斗一场就歇业了大半个月,往后再歇业的话,我不敢想象招牌的名誉还能不能维持的住。
“唐兴,你不能心软。”
“我不心软,只是做人做事得有个底线,我不想学小人行径。”
她无奈的拖着脑门:“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总觉得自己有理,别人劝你的话,好像是在害你。”
这不一样,两码事。
我一人在办公室里静坐到天黑,直到大家都下班了,静心又来看我。
“想到办法了么?”
“没有,我连人家要出什么招都想不到,哪里来的办法。”
“那你也得吃饭啊,你别把自己搞的很惆怅,跟个小老头似的。咱们去吃饭,吃海鲜去,露天餐厅怎么样?”
我确实没主意了,或许是自己想太多,还是要放松一下,脑仁难受。
两人去吃了顿海鲜,澳龙很鲜美,配上红酒,感觉好极了。
静心穿了条漂亮的黑裙子,全身香喷喷,黑丝的美妙,加上不菲的装束,惹的很多男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