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富年的最大弱点,就是他拉的仇恨太高了。
得罪了所有人物,却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这……不是很奇怪么。
如果我明目张胆的去抢别人的生意,抢了所有人的,人家不弄死我才怪。
试想,全省城那么多大佬级人物,就没有谁……敢反对他么。
“楚菲,孔富年背后有人撑腰,是不是?”
她笑了,伸手朝我这儿一抓:“你太机灵了。”
“是谁?”
“他没向我透露过。”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平静的说道:“孔富年当年刚到省城的时候,屁都不是。突然有一天,他像个怪物一样,拔地而起,起来就抢别人的生意。我也猜到有人支持他,但应该不是大财主,而是某个特殊势力。”
“……”
“我一直在留意,后来发现全是无用功,他没有见过让他特别恭敬的人。我觉得,他是突然变狠了,或者是从哪儿发了笔横财。省城的人怕他,因为他闹事不要命,手下人去砸人家场子,搅的鸡犬不宁的。”
那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支持他呢。
“亲爱的,我给你提供的思路,都是能避开锋芒的,你要直接站出来闹事,风险不可估量。”
和楚菲的这段谈话,看似杂乱无章,但当中可得到一个非常引人深思的信息——孔富年当初从一个小混混突然变成大佬,绝对有特殊原因,这里不是明国时期的码头之战,商业玩的是策略,是头脑,所以我得小心又小心。
我陡然有了个点子:“我去劫货!”
“我靠,你要劫孔富年的货?!”
“不,是已经向他交过钱的,那些人的货,不过我不是真要‘货’,我说的货,其实是钱,是顶着他的名头,对那些人二次收费。我要惹毛他。”
楚菲忽然发笑起来,一下跳跃的骑在我身上,双手捂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卧槽,亲丈夫,你太聪明了。这招玩的花哨又不狠毒,还能让他有苦说不出啊。这样一来……那些商家会找他讨说法。”
码头每天都有船过来,负责收钱的人会在附近等,他们会以张兵的名头去收。
我呢,安排人在这些人离开后,再收一次就行了。
车内还坐着韩静心,‘打劫’的人就是她安排的,特地从魔都给调过来的,专门打黑拳的人,一位是五千块的演出费。
“唐大老总,你这几天一直跟楚菲那个骚货在一起,一天都没闲着吧?”
“那我晚上来陪你,怎么样?”
她表情作呕:“脏死了,你用消毒剂把那玩意儿洗干净再碰我。”
眼看着孔富年的人收完钱走人了,那些人忙着卸货,静心一个电话,安排我们的人跟上去,五辆车,二十个人,全是练过的。
“不会失手吧?”
“失手就不给钱,我跟他们谈好的。”
我们挨的远,只能看到卸货的人愣在原地不动,脸色特别查。
打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人顶着黑老大的名头,卸货的人不敢动粗。
他们好像要打电话询问。
我心跳加速:“糟糕,电话一打,这事就完犊子了啊。”
韩静心举着麦克,发出命令:“把他手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