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们就签订了合同,他请我去夜店潇洒,对我比亲兄弟都亲。
吃饭也是喝的五迷三道的,说话舌头都打转。
跟他谈话时,我了解到亨特的遭遇,其实他并不富有,这家伙好赌,欠了不少外债,每个月还要坐飞机去赌钱,跟张兵似的。
他老婆家还是很富有的,可也不支持他拿去赌,所以分居好几年了。
就像我跟金正熙一样,虽是夫妻,可是互不来往。
不同的是,我跟金正熙关系不错,像姐弟俩,只要我有需要,让她躺下就躺下,让她蹲着就蹲着,属于两个待遇。
亨特的事,暂时就先搁置着,大力的推销和卖药就行了,我这边有的是聪明的业务员。
两天后的晚上,楚菲约我出去吃饭,给我提了新麻烦。
应该说是旧麻烦,先前我给张兵那帮人抬高收入,导致很多大佬不满。
有几个人要找我的麻烦,楚菲让我主动请客。
“我没做错什么,干嘛要请他们的客,请客不就是赔礼道歉么,我欠他们什么了。”
“你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么,不少小弟要抛弃他们的老板,来我们这边做事,因为待遇高好几倍。你挖人家墙角,人家能愿意么。”
“等会儿,我声明一下啊,我没有挖任何人的墙角,人家自己愿意过来,那是人家的事,和职场里一样,人往高处走,这不挺正常的么。”
楚菲又翻白眼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些都是帮派势力,不是职场。你不能用公司的那一套来衡量他们。现在就有人找你麻烦,一个叫恐龙的,每天去张兵的酒吧闹事,搞的大家生意都难做。”
“张兵没对我说过。”
“恐龙耍无赖,张兵就是告诉了你,你又能说什么呢?”
“怎么耍无赖了?”
事情是这样的,恐龙哥每天带几个小弟去张兵那边玩,名为捧场,其实是砸场子。
但人家做的聪明,又不打架闹事,只是在酒吧附近安排人看着,遇到有客人来,就说某位大佬在里头,闲杂人等闪开。
外头的客人怕惹事,自然就不敢进来了。
至于恐龙,他每天就喝两瓶啤酒,不过多消费。
本来一个酒吧一天的收益是五千到三万上下浮动,现在是固定一天二十块钱。
这样下去,那酒吧还开个屁啊,等着关门大吉吧。
因为这种事没法杜绝,讲道理是纯属放屁,张兵才没法跟我说。
“唐兴,我劝过你,可你不听啊,现在玩大了,这种事你怎么摆平?已经有四个地方出了这种事,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呢,人家天天这样耗着你,能把你给耗死。”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的,我让你拿着菜刀去砍人,你会去么?”
这怎么可以,我是做正经生意的,绝不是痞子。
“你请客吧,赔礼道歉,把那百分之六十的分红给改过来,你只要改了,后面的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