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法子自救,恐怕就要被打死了。
这么想着,晋风不再犹豫,大声喊道,“侯爷容禀,这是彤儿给我写的信,还有这方绣帕,也是她亲自给我绣的。”
杜氏立马想要盖棺定论,“彤姐儿,你糊涂啊——”
“这么一方人人都可以绣的帕子,说是我的手艺,啧啧,未免也太可笑了。
我这人一向没有女红的天赋,在乡下也没学过女红,我倒是不知,我什么时候有这般好的手艺了。”
姜嫣然看着姜雨彤一人,舌战群雄,丝毫不落下风,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姜雨彤有些嫌弃地拿起信看了一眼,“再则,这封信并不是我的字迹。”
晋风不可置信地喊道:“不可能——彤儿,你怎么能这么心狠,这都是你给我的!”
“父亲不如一观。”
姜侯爷接过信,认真看了看,上面的字清丽娟秀。
“这不是你的字迹?!”说来可笑,姜雨彤都回府大半年了,姜侯爷都没有见过姜雨彤的字。
“当然不是。”
说着,姜雨彤走到一旁,随意写了一个“永”字到宣纸上。
姜雨彤的字大气狂放,半点儿都不像一个女儿家的字迹,更像是男子的字。
姜雨纾好奇地瞧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眼神隐蔽地看了杜氏一眼。
杜氏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一旁慌张的晋风递了一个眼神。
“侯爷,彤儿害怕我俩的事,被您和侯夫人发现,这才,这才让其他人代替她写了信。
彤儿那里还有我亲手给她写的信,还有我家的祖传玉佩。”
姜侯爷原本有些动摇的心,在这一刻,又坚定起来。
“当真?!”
“千真万确,小人哪敢欺瞒侯爷。”说着,郑重朝姜侯爷鞠了一躬。
“来人——你亲自带人去清晖院里里外外去搜查一遍,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除了一人,姜雨彤像没事人一样,端起桌上有些冷了的茶水,小口地抿着。
姜雨纾见姜雨彤到现在还这么冷静,不由心里有些打鼓。
姜雨彤该不会是提前知道了她们的算计,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淡定?
若她真知道了,又知道了多少?
杜氏朝春樱使了一个眼色,不一会儿春樱带着小丫鬟重新给众人上了一杯茶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花厅里很安静,落针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柏带着人回来了,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侯爷,小的在大小姐的屋里搜出了一封信,还有一枚玉佩。”
说着,松柏毕恭毕敬地把两物送到姜侯爷面前。
姜侯爷拿起松柏递过来的玉佩,神色不明地看向晋风,问道:“这是你家的祖传玉佩?!”
晋风看着姜侯爷手上华丽精美的玉佩,和之前那位妈妈跟自己描述的玉佩没有半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