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听至诚的人说他太太都冲到律所去堵人了,一年轻姑娘,刚毕业,不想着好好努力精进业务能力,倒走起歪门邪道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丁一楠似的,自己有本事,还遇到个好老板听说么,金创的那位李大状,招新人之前私下联系说要包养人家的,一个月三万,被人家截图发给他们主任和律协了。”
“知道,就是活该。”
“这姑娘是我本科同学,后来读研了,今年才参加工作。”
“小林你这同学可以啊哈哈哈。”
职场八卦就是这么狗血,苏盈袖听得津津有味,吃得越来越慢,冷不丁听见叶奕问:“我听说你们所罗豫被人投诉了然后他就被人套麻袋报复到住院了打的还是那儿,差点丧失男性雄风了”
满屋子知情人士顿时一片静默,尤其是苏盈袖,她捏着筷子都有些发傻,鬼知道为什么传言会变成这样。
“你听谁说的”许应扭曲着脸反问。
“前阵子开庭遇见他了,当时忙也没多聊几句,后来去食堂吃饭,听几个记员说的,也不清楚风声到底从哪儿来的。”
“咳咳”许应清清嗓子,看了眼神情有些呆滞的苏盈袖,“他被套麻袋什
么的,跟他被投诉没一毛钱关系,他是因为一个案子被当事人丈夫打的,至于投诉不、不是因为这事儿咳咳”
叶奕愣了愣,“那是为什么”
“是”许应张张口,忽然便觉得说不下去了,扭过脸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怎么都止不住。
涂川和林修也差不多是这样,顿时将叶奕的好奇心给吊了上来,催着让他们说说怎么回事,好不容易在大家说两句就笑三分钟的状态下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随即对苏盈袖投去敬佩的目光。
然后缓缓竖起一根大拇指,“苏医生,牛逼。”
苏盈袖:“”我觉得这是在给我公开处刑:
她瞪向许应,目光定定的,许应和她对视了片刻,想止住笑,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憋了一会儿,反而笑得比之前更大声。
看着他眼泪都笑了出来,苏盈袖满心无奈,想了想,递了张纸巾过去,“擦擦口水。”
说完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完了完了,看来已经被气到胡言乱语了:
她有些泄气,破罐子破摔的想,笑就笑吧,其实也不是笑她,主要是笑话许应,用叶奕的话说是:“这小子平时打嘴仗太气人,可算栽跟头了。”
这么一想,好想没那么生气了。
但等吃完饭要回去了,苏盈袖就跟许应说:“我不高兴,所以你自己去买礼物吧。”
许应:“”
正要劝,就听苏盈袖电话响起来了,接起来一听,是今天的值班二线,说下午收了个怀疑胎死宫中,先兆临产的,现在要做手术,但值班的已经在手术室开始忙了,实在人手不够,请求支援。
苏盈袖听了立刻道:“我马上回去。”
说着推推许应,“快快快,送我回医院”
许应都来不及跟叶奕道别,就被她推着去开车,当下也不敢耽搁,一路飙车似的赶到医院,车子刚停稳,苏盈袖就推门跳了下去。
“哎”许应想让她注意安全的话还没开始说,就看见车窗外飘进来一张百元大钞。
然后是一句:“谢谢啊,师傅。”
许律师:“”你回来给我说清楚你把我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法:我们许律牛啊,敢讨这么个媳妇斜眼笑jg
许律:没办法,谁叫我眼瞎
苏医生:嗯
许律师:呸说错了谁叫我眼光好呢,闭着眼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