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用一根烧火的树枝挽在头顶,挽不进去的发尾随意散在一旁,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再加上他的神态,痞里痞气。
她绝对是嫉妒,嫉妒他的美貌!
秦瑶突然想起来什么,指了指他的脸,“林二宝为什么只打你脸?被带走的那些天你都干了什么?”
眼看刘季得寸进尺伸出爪子想碰人家的手,秦瑶的巴掌来的迅速而猛烈!
“啪!”的一声脆响,光是听见这力度,旁人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他们都走了,谁来给帮工族人们做午饭。
等大郎兄妹四个洗漱完回屋睡觉,秦瑶来到灶边,对正在往脸上抹药的刘季说:
秦瑶对大郎说:“今天抓不到,明天继续抓,总会抓到的,不要着急。”
屋外没有灯,乡下的夜晚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身后冷不丁出现一个人,把刘季吓够呛,差点把手里的药插进鼻孔里。
于是,饭毕,秦瑶就刘季这两日的厨艺提出了一点建议和要求,希望他能继续进步。
秦瑶仍然不予理会。
“我问你,他们是不是都说你长得好?”秦瑶问。
猛的一回头,见是秦瑶,这才松口气,谄媚的说:“娘子,你这不吭声不吭气的,吓死人了。”
秦瑶抽了抽嘴角,她姑且勉为其难的信了。
老板娘本觉冒犯,抬眼一看,见他模样这般好,向来泼辣的她,脸上不由得浮起一抹羞涩。
刘季还要再说,秦瑶幽幽的目光扫了过来,这才闭嘴,夹菜大口吃饭。
婆婆张氏说林二宝那边不要命,只让人下矿干活抵债,按道理来说,刘季没有理由被打成猪头。
刘季赶忙幽怨的跟上。
果然,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疯狂多了!
想到此处,刘季“呸!”的冲旁边草丛吐了一口唾沫,仿佛啐的是矿山上那些丑男人们的脸。
刘季捧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手背,咬牙强忍着眼底因刺痛而酝酿出来的泪水。
从刘季这两天准备的饭食来看,这丫根本不会做饭!
刘季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路上话多得不行。
她说得和颜悦色,手上却擦拭着几日不曾用过,有点落灰的短刀。
刘季对着那离去的背影嘁了一声,不过马上就为明天的午饭担心起来。
“四娘说刘肥和金宝都抓到了,你们不是一块儿的吗,看你没抓到怎么不分你一条,就这么让你空着手回来啦?”
一看就是对自己认知不清,自以为气质超群,俊美无双。
刘季非常殷勤,主动上去找村民攀谈,问得了瓦窑的具体方向,热情领着秦瑶过去。
卖相就别提了,咸淡适中秦瑶已经觉得谢天谢地。
可怜他啥也没干,就是跟女人们说说话,把大姑娘小媳妇逗得咯咯笑而已,这些男人就容不下他。
刘季一直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些天一直待在村里可把他憋坏。
今晚没肉,不知道刘季去哪儿买的鸡蛋,炒了一盘鸡蛋,还煮了一碗青菜。
果不然,刚到瓦窑,见到这里风情万种的老板娘,秦瑶明白了。
“娘子,你为什么总拿着这把破刀?”
刘季:“.”
“走快点!”秦瑶冷声催促。
直到刘季一路说了一个小时还没停下来的意思,秦瑶这才烦躁的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把嘴闭上?”
不过,这股痞,不是心狠手辣漫不经心,而是又菜又爱的怂。
默默退到了秦瑶身后。
仰头望天,暗暗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