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完,秦瑶冷笑一声,把信丢在桌案上,吹灯睡觉。
不过,刘季居然看见她去县城了?
信里各种试探,为的就是确认她是否发现他在城里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秦瑶内心毫无波动,试探不试探的已经没用了,现在刘季在她这就是个废号。
家里还有四个小号呢,她随便充值一个结果都比他这个废号来得好。
只不过是晚几年而已,现在日子也越过越好,她不急。
至于刘季欠下的钱,如果还不上,就用命抵吧。
四娘自言自语,“又要给老黄加餐吗?”
脏衣服大郎和二郎来洗,龙凤胎还不会。
她的字迹没什么好看的,胜在整齐。
早饭自己做,吃好留下她的份温在灶上,而后就是谁轮到做家务就把锅碗洗好。
大郎四人对视一眼,嘻嘻一笑,凑在一块儿看对方的名字,当那一个个字被二郎念出来的时候,都会响亮的应一声,认领自己的名字。
之前秦瑶用草木灰碱化稻草她见过,以为还是这样。
进山多日没有得到很好的睡眠,秦瑶一次性补了个够,睡到中午才起床。
“还要等一个月啊.”四娘撅了撅嘴,问秦瑶:“阿娘,现在不能用吗?”
秦瑶把肉沫酸菜全部倒进粥锅里,吃起来开胃又清爽。
歪歪扭扭的笔划在木桌上一遍遍重复,小姑娘一边写一边傻笑。
次日,秦瑶把放凉的猪油搬出来,将沉淀过的碱水倒入猪油中,再倒入磨好的粗盐粉,用木片搅拌,使其产生皂化反应。
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把阿姨你取的名字都告诉他们了。”
两人拿了钱立马就朝刘货郎家跑去,很开心能参与进来。
秦瑶摇头,“我今天要做肥皂。”
一口气把粥和菜干光,洗干净后,生火架锅,熬起猪油来。
早饭大郎煮的白米粥,切半斤肉剁成肉沫,和切碎的一大碗酸菜一起炒了个下饭菜。
但兄妹四人坚信,这一定是法术!
“喏,照着练吧,以后上学要用的。”秦瑶把笔放下,挨个摸摸头,拍拍手去厨房找吃的。
秦瑶起床时,院里只有写写画画的沙沙声,内心自然平静下来。
等锅里的猪油熬出来,蚌壳也烧得差不多。
肥肉切成小粒,热好的铁锅里先刷一层油,而后把这些肥肉粒全部倒进去,滋滋一阵响,而后一股诱人的香气迸发,香得屋里四个孩子全部跑了过来,围在厨房门口好奇的看着。
“阿娘你铲灰干什么?”三郎问。
一个专属于他们的名字,不是谁谁家行几的人。是和金宝金花一样,一喊就知道是在叫谁的名字。
又吩咐二郎,去把他们夏天在河边摸的河蚌壳拿来。
秦瑶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皂化反应是怎么一回事。
大郎想起昨日去杂货铺问过的皂粉,不确定的问:“阿姨,你是要做皂粉吗?就是二十一两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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