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诚愣了愣,提醒道:“阿九,这不是儿戏,是玩命知道不。”郑九认真的说:“我知道,他们同意。”
郑诚叹了口气,说:“好,一会我来接你。”
郑九立即把事情在群里里说了一遍,三人表示没问题,学校方面会请假。郑九不禁问:“阿飞,你家里能同意吗”
王逸飞回:能。
郑九说:“行,明天中午别回学校了,来南街混元酒楼集合。”
几人同意后,郑九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
郑九把20条烟式毒品放在包里,想了想,把吉他背上,偷偷摸摸的出了校门,然后骑着车,飞快的赶到南街混元酒楼,这里是郑诚的场子,背后是一处赌坊,俗称马场。
郑九立即把包递给郑诚,郑诚严肃的吩咐几个兄弟,要认真把守。郑九把五中的名单递给郑诚,郑诚严格来说现在是五中的专三学生,不过他只是挂名,已经不读了,十六岁就在外面混。
“这个名单没错。”郑诚点头,把一些名字插掉,说:“这些可以留着,那些不熟的不交易。这件事我去运作,你先休息。”
郑九确实累了,赶紧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先是跟杜儿说家里有点事,学校已经请假了,短时间可能不能回来。
杜儿回:在家别忘了学习,别耽误了。
中午,王逸飞,赵松和高伟来了,郑诚给几人安排了个房间,开始上菜,为几人接风洗尘。
几人轮番敬酒,一番寒碜过后,郑诚凝重道:“潘震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过潘震现在忙着和水判官打,暂时无暇顾及你们,不过三天后就是社团组建的时候了,到时候谁来都不怕”
几人感谢。
三天一晃而过,这一天,混元酒楼停业,许多街道的一些店面都歇业了。郑诚带着四人上了自己的大奔,带着五辆金杯面包车载着四十几人浩浩荡荡的杀往城郊。
开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一个城中村,里面散散乱乱停着许多豪车,当然最多的还是面包车。
里面人影绰绰,见到郑诚,许多青年来打招呼,郑诚也不停跟人握手。
一直到中午,一辆保时捷停下来,走出一个略显消瘦的中年人,还有两个严肃的青年跟在左右。嘈嘈杂杂的上千人一下子停下了吵闹。
一些大佬,比分说郑诚这种小头头,纷纷上去叫道:“天哥。”
天哥笑着跟众人打招呼,一路上了高台。这时,两个老者走过来,高声道:“吉时已到,开坛”说完,两个青年抱着一个巨大的香案摆在台上的关公像下。
天哥对上千人抱拳,走到远处一头水牛身前,脱掉上衣,露出身上精精壮壮的肌肉,他吐了口口水,拔出地上烧红的大刀。
对着牛头,一刀砍去。
“嚒”老牛哀嚎,很快血溅五六米远,天哥的脸上都是牛血。天哥提着牛头,供奉在香案上。
然后取出三支香点,恭恭敬敬的拜了拜关公。
那老者接着大声喊:“请各街道老大上香。”二十来个青年或中年人包括郑诚,一一上前,脱了上衣,恭恭敬敬的拜关公,然后上香。
待二十几个老大上香后,老者大喊:“请各大弟子上香。”
说着,上千人开始尽然有序的前往去上香,郑九眉头一皱,怎么有种加入邪教的感觉
上千人上香也就持续了两个小时,这时天已经下去了小雨,但在场的都是混社会的滚刀肉,没人在乎。
上香完毕后,老者大喊:“滴血入酒”这时,每个青年都拿出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在桌上早已经倒好了的上千个酒杯里。
“歃血为盟,饮”老者高呼。天哥首当其冲,向所有人敬酒,然后一饮而尽,众人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