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颂撕扯着自己的外衫,喉头滚动,眼神灼热地盯着女人半露的丰腴,额头青筋都暴起。
默言看不下去,转身提裙就跑,下一秒,纤腰被灼热的大掌揽住,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
“秦承颂!”默言魂都飞了,男人将她娇小的身躯揽在怀里,盯着她的目光如饥饿欲狂的野兽,双手一抄,将她抱往屋里去。
他这是……
默言拼命挣扎:“秦承颂,你疯啦,放开我。”
就算做好了准备要给他作小老婆,可她怎么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他要了身子。
她是人,不是他泄欲的工具!再自轻自贱,也不能完全丢了尊严。
男人听不进去,双目喷火,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默言泪如泉涌,他象头发狂的狮子,而自己只是他嘴下的一只柔弱的小兔,所有的捶打踢打对他来说都只是毛毛雨,造不成半点伤害,简直就是螳臂当车,默言挣扎着,叫喊着,无助又绝望。
男人撕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露出肌肉喷张健硕的上身,小麦色光滑细腻的肌肤,宽肩窄腰,充满男性的侵略下占有欲
,默言身上也被他撕得只剩下肚兜,她又羞又怒,凄凄哀哀如待宰的羔羊,眼神无辜又无助,细细弱弱地涰泣道“你……你能不能……轻点儿……”
体内火烧火燎,血脉喷张得几乎要迸裂,感觉自己浑身膨胀得快要炸开,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女孩儿越挣扎越激发体内的征服欲,她越反抗,越想要将她制服,占为已有,当她不再挣扎,象只被驯服的小兽娇声哀求时,秦承颂的心突然软下来,软得一塌糊涂,他强制自己,哑声道:“好!”
动作虽然仍很急切,却温柔了少许,甚至附下身来亲亲她满是泪水的小脸,而她也伸出白嫩的手臂勾向他的脖子,这让他心生出一丝欢愉,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默言迅速穿好衣服,身边的男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双眸喷火地怒视着她。
秦承颂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连点他几处大穴,让他无法动弹,体内欲火焚烧,那该死的春药折腾了这许久竟然仍无消散的迹像,像有千万把小刀在体内乱飞,切割着他的筋脉与神经,更让他愤怒是,自己现在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
身体毫无遮掩的坦露在这个女人眼前,她却收了泪,一改方才柔弱怯惧的模样,从容淡定地穿好衣服,还冷镇定自若用胜利者的姿态望着他,这让他无比羞耻,恨自己前一刻的心软,还想对她温柔以待……
“你中了春药,我不知药的成分,所以,只能用扎针的法子帮你解毒,这法子比较麻烦,也会有痛苦,但没有后顾之忧,你也可以选择……我帮你把外面的女人叫进来?”默言无比真诚地对秦承颂道。
她冷静淡淡定的语气,象个医者在询问病人,这种旁观者的态度让秦承颂更恼火,身体难受之极,快忍到极至,双手紧握成拳,若不是不能动,真想一拳砸破女人这张事不关已的脸。
男人象饿极的野兽一样盯着自己,又怒又恨,默言知道,他想撕碎自己的心都有了。
而且,他满头大汗,浑身肌肤泛着红色,灼热似火,她也知道,他忍得有多苦,这对男人来说,比练狱酷刑还要残忍。
叹口气道:“你……再不说话,我就去外头把人叫进来。”
一也不知他在气什么,都是妾,反正中药了,有需要,那女人又费
尽心机想当他工具,为何不相互成全?
默言一边说一边下床,她是真心想让那个女人得逞,她本能的同情女人,既纳了人家,也就是承认了夫妻关系,既是夫妻,她有需求,他身为丈夫,满足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想时,完全把自己置身事外,忘了自己也是他的妾,却拼死不肯与他同房。
“你……慢着!”秦承颂大吼。
默言回头,眉眼一挑。
“下针吧。”她竟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秦承颂暗恨自己先前太过温柔,想撕了她的心都有了。
“快点儿!”
“来了来了,有你这样对大夫的吗?”默言嘴角上扬,这算是一整天来最痛快的时刻。
默言出身中医世家,虽然后来她学的是西医,但家学渊源让她自小就学会了一整套认穴扎针的技法,秦承颂也是想不到她竟然会点穴所以才中招的,如今看她柔嫩纤指熟练地拈着银针,沉稳而坚决地扎进他的穴道,一根接一根,认真的样子让她清丽的俏脸染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带着一抹慈悲,仿佛他只是一个需要救治的普通病患,当她柔嫩的指尖
轻轻滑过他裸露的肌肤时,他忍不住轻轻颤栗,而她的眼神里却无半丝情欲,稳稳地将针扎进穴道。
秦承颂出了一身老汗,毒总算排尽,以他的功力,其实早在默言下针时,他就冲破了穴道可以行动自如了,只是他没动,乖乖躺着由默言施为,而面对赤身露体的他,默言表现得太淡定,让他原本对自己的身材有足够自信的他生出一丝挫败感,很想掰开这个女人的脑看看,她的脑子是怎么构造的,对着这样一具极俱诱惑的男体就算生不出一丝欲念,至少会害羞吧?
“好了!”默言收拾着器具:“暂时不要沐浴,得过半个时辰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转身要走。
他捉住她的手一拽,默言跌落他怀里,男人翻身将她压住,支着着上身,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她头顶,极俱压迫与侵略性。
“做什么?”默言大骇。
“自然是完成未竞之事。”他勾唇微笑,邪魅又霸道。
“你……毒明明解了。”默言大急,奋力反抗。
可他大掌一挥,就牢牢捉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双腿更是被压得不能动弹,戏谑地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