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维钧等人出发前往巴黎时,国内陈仲甫、李守长依旧主张着思想的改革。
他们开始呼吁民众,除三害,兴三利。
“各位同胞们,若中华不铲除军阀、官僚、政客这三害,将永无出头之日!”
大街上,陈仲甫大声呼喊。
周围已经汇聚了很多的围观者,有最普通的卖菜农、脚力车夫、还有还算有几个钱的商人、正值青春的学生等。
他们必须让民众老百姓有这个觉悟,为此不惜以身犯险。
终于,引来了抓捕。
街头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人群推搡、叫骂着,双眼通红。
陈仲甫和李守长得离开这儿了。
可是他们离开时,也在放声呼喊着。
“这三害和我们每一人都息息相关,生活在最底层的工人民众,也要有参与政事的觉悟!对于三害 要有相当的示威运动!”
“社会中坚分子,应该挺身而出,组织有政见的、有良心的依赖,国民就是你们的后援!”
李守长却是沉默着:“光靠我们还不够……”
陈仲甫闻言,望向了远方的西方,叹息道:“是啊,光靠我们还不够,效果甚微……重点是远在法兰西的他们!”
“但愿会带来好消息吧……”
在陈仲甫的喃喃声中,画面一下子升高。
各朝这才发现,原来不止陈仲甫、李守长在关注巴黎。
鲁迅、周作人兄弟看似写,实则心神不宁,一直看向窗外;
蔡园培行走在天门的门口,怀里揣着一份报纸,报道的正是顾维钧、陆徽祥等人远赴巴黎谈判的新闻。
梁启超自费前往巴黎和会旁听。
他幡然醒悟了,他是如今这个时代的‘落伍者’,可在国家利益面前,人人万众一心。
一处处学堂,一间间教室。
受《新青年》影响的学生们、青年们亦看着报纸,看向窗外,眼神坚定。
北大的图馆内。
青年依旧担任着图管理员,阅读着关于十月革命的籍。
他就如海绵一般,发了疯似的吸收着关于马克思理论的知识与思想。
远在万里的东瀛。
五官俊朗、轮廓分明的青年依旧在挑灯夜战着。
他远比同龄人早熟。
自打说出那句话起,他就从未忘记那句话带来的鞭策——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
广安。
先声考入了留法勤工俭学预备学校。
他的父亲对他说:“去留学吧,在这里你学不到任何东西,等学成了再回来报效国家!”
这一年,他十五岁。
大联。
刘长春十岁了。
并且终于如愿以偿上了小学。
每天他都要穿着他人生中第一双鞋子,穿过大山,穿过几里地,才能达到山之外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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