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昭率先出牌。
应淮序紧随其后：“”
应斯言：“？”你俩骂人呢？
轮到应斯言。
这……这……
应斯言边拿着外教老师给他留下的单词本，边照着单词本上的单词，手忙脚乱的摆着麻将，焦头烂额。
琢磨半天才出了一张“i”。
“元音都不要？”
应斯言扯了扯嘴角。
元音是什么？
他不知道，谢谢。
黎昭伸手帮小白摸了一张牌。
小白扫了眼，优雅地抬起粉嫩的小爪子推倒面前一个麻将。
“r”。
“吃。”
应淮序伸手拿过那张“r”，推翻其中几张牌。
“right”。
吃完以后，应淮序再次摸牌出牌，又该轮到应斯言了。
自打出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慌张且手忙脚乱。
连得知他父母去世时都没这么手忙脚乱过。
他一边对着单词表，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十四个麻将，根本就不知道该出哪个。
毕竟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他爹坐在同一张桌子打麻将。
平日里他们父子俩除了吃饭，能有单独坐在一起的机会就很不错了，更别说是坐在一起打麻将了。
难得有这机会，他也想在他爹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可偏偏却是这该死的英麻将！
黎昭托着下巴，调侃道：“别抓了，本来就没几根，再抓就没了。”
应斯言没好气地抬起眼皮瞪了她一眼。
你礼貌吗？
他还年轻，头发多得很！
应淮序垂着眉眼没什么表情。
他明明已经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黎昭还是能把话题引到他身上。
“否则就要和你爹一样了。”
应淮序：“？”
应斯言默默放下抓头发的手。
那是应该注意一下了。
应淮序：“？？”
拳头硬了，突然想大义灭亲了。
应淮序强忍着想摸一把自己头顶头发的冲动，脸色阴沉，心里暗暗疑惑。
难道他最近每天都工作到很晚
向来没有容貌焦虑，且对自己各方面都十分自信的应总，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就会秃顶。
然而，黎昭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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