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他改天也去染一个？
“有事？”
应斯言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平日里早就该不耐烦了。
但谁叫他今天心情好。
也全然没察觉到他表情的古怪，更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异常。
安辰昱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言哥，你这染的发色是当季流行吗？”
“染发？我什么时候染发了？”
瞧见他一脸疑惑，安辰昱手伸长，隔着过道拿了隔壁桌女孩子的镜子递给他。
“你自己看。”
应斯言接过镜子，瞳孔在接触到镜子那一刻骤然紧缩，瞳孔也由黑色渐渐转变为金色。
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拿着镜子的手微微颤抖。
谁能来告诉他！
镜子里这个炫酷七彩头发，金色瞳孔的非主流杀马特
是、谁、啊啊啊啊？！
——
“应总，查清楚了，夫人黎小姐确实是宋宴舟的人，而且还查到前天两人才见过面，只不过黎小姐也是个蠢的，什么都没有从您这里查到，两人不欢而散。真是不明白宋宴舟怎么会派这样一个人卧底在您身边。”
曲司恒将查到的资料放在了应淮序手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实在觉得好笑，别人家卧底三年又三年。
ss都直接帮她直接省略了过程，她竟然还能无功而返。
明显是个花瓶。
应淮序放下手里的件，拿起来看了一眼，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似乎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不感觉意外。
不可否认，确实是个蠢的。
等同于将标准答案放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抄。
“嗯，继续派人盯着她。”应淮序放下资料继续看件。
“是。”
当时选择和她合约结婚，一方面是家里老爷子催婚，而且应斯言也需要个妈妈陪伴。
另一方面，可以借黎昭这步棋子反制宋宴舟。
但令他们双方都万万没想到，黎昭空有一副皮囊，其它什么都不会。
如果她老实点，当个金丝雀养着也无所谓
“下午的会议如果不重要就推了。”
曲司恒愣了下，翻了下行程表，摇摇头：“应总，下午会议恐怕推不了，国合作商今天下午来谈合作。”
应淮序微微蹙了下眉头。
“嗯，出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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