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躺下了的衡月被叫起来的时候是既惊又喜。
尤其已经是这个时候,楚今安叫她去伺候,伺候什么,不言而喻。
她有些紧张,还有些羞涩,更多的却是一种随之而来的心安。
惶惶了一整个白日的心总算安稳下来,衡月也未更衣,披了个薄披风就往前殿去了。
只是这次衡月万万没想到,楚今安竟会这般粗暴!
被狠狠贯穿的时候,衡月抑制不住的哭喊出声。
她连声喊着疼,却换不来身后男人的一点怜惜。
翻来覆去来来回回,衡月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徒劳地去推楚今安的胸膛:”皇上,奴婢不要了……奴婢不行了……”
“不许用这样的眼神说这样的话。”楚今安却似乎生起气来,他狠狠掐住衡月的下颌,强迫道,“笑。”
衡月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但楚今安手上力气越大,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笑!”
衡月努力挤出一个笑来。
这笑实在难看得很,却莫名与楚今安印象中的一幕几乎重合。
他愣了一下,嗤笑一声:“好的很。”
竟真被安王找到这般相似的人!
而他竟真的那般蠢,竟真信了!
衡月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含糊地喊道:“皇上……”
“温言。”楚今安打断她的话,强势道,“叫我温言。”
衡月已经几乎神智不清,含糊地叫了一声“温言”……
楚今安便忽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不,这不是一个吻,反而像是小兽的撕咬啃食,却又矛盾的带着小心翼翼和一点儿怀念,稍微留情,却依旧让人很疼。
衡月连痛呼声都被他吞吃入腹,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楚今安含糊说道:“这还是你当年胡乱给我取的字……”
她已经听不分明,情欲将她抛上云端,偶尔轻微的疼痛又让她坠落到海底。
伴随着轻微的窒息,她启唇,迷迷糊糊间叫的依旧是“温言”……
天色微亮时,殿内的动静终于小了下去。
廖忠在门口守了一夜未敢离开,生怕一眼看不见就要迎来给衡月收尸的消息。
实在是被刺激过了的男人太可怕了,廖忠犹还记得当时楚今安看到衡月时的眼神……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哪怕衡月还活着,也是丢了半条命去。
而楚今安则自知不对,被廖忠扶着坐下的时候吩咐道:“去给她准备药浴,要朕泡的那种。”
“皇上!”廖忠大惊。
楚今安闭目轻轻点头:“朕觉得略有失控。”
那毒药的作用,就是让人变成失控的疯子,楚今安如今情绪不敢起伏太过,便是因太过激动就会引发毒性。
廖忠顿时眼圈都红了,他扶着楚今安小心翼翼的让他坐下,低声道:“奴才这就去请刘院正。”
“莫要被旁人发现。”楚今安叮嘱道。
廖忠连忙应下,犹豫之后换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悄悄地沿着墙边到了太医们的住处去了。
青寻得了廖忠传来的信儿,早早准备好了药浴。
只是她也没想到,听到敲门声后走过去一开始,却是接到冲着她迎面便倒下的衡月。
“姐姐!”青寻大惊失色,连忙扶住衡月,“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
“扶我……进去……”衡月腿又酸又软,根本站不住。
她一路扶着栏杆墙根,努力走到住处,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身体还在余韵中轻颤,但楚今安对她毫无怜惜,开口便是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