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不管是宁国章还是宁折,都被宁浅澜如此激烈的态度惊到了。
“澜澜,秦彻毕竟是客人,你说话不要那么过分……”
宁国章试图劝说。
只是宁浅澜却冷哼一声:“我们请来的才叫客人,不请自来的算什么客人?”
“之前我还愿意拿他当朋友,因为至少他不算什么坏人。”
“但是现在,他为了能够让我屈服,竟然跑去挖我的墙角,把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天师裴府的高人撬走了!”
“他这种行径,让我感到恶心!我为什么还要对他客气?”
“我可没有那种别人打了我左脸,我还要将右脸送上去让人再打一次的毛病!”
说完,宁浅澜转身就走。
而宁国章则看看宁浅澜,再看看秦彻,无奈的叹息一声。
“秦彻,你别放在心上。澜澜被我惯坏了,我去劝劝她。”
说完,宁国章也追随而去。
一时间只剩下了秦彻跟宁折两人。
宁折一脸幸灾乐祸的道:“姐夫,我就说了你会吃瘪吧?脚踏两只船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恐怕以后我也只能像是裴姑娘一样,叫你一声秦大哥,不能叫你姐夫喽!”
宁折故意将“秦大哥”三个字拉的又细又长,听上去既腻歪又恶心。
秦彻没好气的给了宁折后脑勺一巴掌。
“我不敢打你姐,我还不敢打你了啊?”
“再者,你怎么不知道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
“驯服烈马当然要在它反抗最强烈的时候驯服它,才能让它彻底心服口服。你姐现在就处于反抗最强烈的时候,正是驯服的最佳时机!”
宁折听罢,眼中露出一抹疑惑之色:“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在嘴硬呢?”
秦彻懒得解释,挥挥手:“嘴硬不嘴硬,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你姐这是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她!”
“明天一早,你跟我去邻市,跟我去见一个合作伙伴!”
说完,秦彻转身就走,回了房间。
宁折则一脸诧异的看着秦彻背影,口中喃喃自语:“合作伙伴?邻市?”
“不会是那种你负责把瓶子里的水喝完,他负责回收的合作伙伴吧?”
得亏这话没有被秦彻听见,不然宁折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揍。
宁浅澜房间内。
宁国章嘴上说着教育宁浅澜,实际上却在帮助宁浅澜出谋划策。
“澜澜,听完你说的这些,我觉得那块地皮只请一个风水师没用,应该至少再请三个,四人成团,才有效果。”
“这样,我拉下我这张老脸,再帮你请两个。”
“晋城那边有两名风水大师,虽然已经多年不出手,但是道行属实不低。相信他们应该可以。”
宁浅澜闻言点点头:“那就麻烦爸了。”
“那个阴灵的实力虽然高强,但是肯定不至于超越四名风水大师的联手之力。只要这次我能自己搞定地皮问题,就能狠狠打一波秦彻的脸!”
“让他知道,地球离开谁都能转!他秦彻并不是唯一!”
宁国章看着女儿一脸较真的表情,虽然没说什么,可心中却忍不住叹口气。
女儿这些年不管是跟谁产生工作上的纠葛或者摩擦,都一向公事公办,从不因此产生任何情绪波动。
唯独面对秦彻,女儿却像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
莫名其妙的开始较真,开始执着于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