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尾巴?
沈映鱼被他喘得心里发紧,喉咙干涩,眼神不自觉地顺着他所言,看向他身后也跟着摇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从他身体中长出来的般,毫无佩戴的痕迹。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来。”他将腰塌陷,眯着眸晃着尾。
铃铛声响动更大了。
窥他这般动作,沈映鱼隐约好似知道了,那条怪异的尾巴在什么地方。
怪不得他会去拿,那些从婆娑带回来的药膏。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赧,抿住下唇,脑中不知觉地勾勒出,他独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软膏倒在尾巴上,然后戴上的画面。
其实最初看见那些东西时,她以为是给她用的,没想到,他今日将自己装扮成了生辰礼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为周围过分暧昧的场景,也因耳畔响彻不停的铃铛在刻意扰乱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讨好地可怜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颤抖着手放在尾上,双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指收紧,陷入绒绒软软的红狐毛中。
刚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声,没有廉耻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要她稍倾斜头,便能看见他垂下的脸上满是痴缠,浑身散发的皆是,近乎癫狂的亢奋慾气。
沈映鱼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试探地抽动。
太紧了,动用一下他好似就会疼般,声音古怪得满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只身形健美的狐狸。
不,或许真是一只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p今日是风骚的小狐狸一枚呀。
夏末尽,相府有喜,相爷夫人于清晨诞下一女,起名:念枝。
一连几日相爷皆大喜,上朝时待人亦是和颜悦色、眉宇春风,朝中人皆松一口气,也得了几日快活。
星霜荏苒,居诸不息。
园子外的树叶唰唰地落下,下了一场大雨后,隐有冬的寒意
。
清晨,沈映鱼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
她懒懒地撑起床,随手拉起散落的衣襟,将醒未醒地环顾四周,心中甚是疑惑。
平素休沐,睁开眼苏忱霁就在身旁等她醒来,今日竟不见人?
怪哉。
沈映鱼掀开被褥一股寒风袭来,霎时将她冻得清醒,忍不住双手环抱撮了撮手臂。
下雪日好像快至了。
晋中的冬日这几年总是来得早,雪亦下得大,冷得似巨大的冰窖。
沈映鱼取下木架上的衣裳,将自己裹得只剩下一张白皙的小脸,然后趿拉着鞋下榻。
外间的采露正在逗着几月大的稚童,小令月也跟着蹲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乖乖得不吵也不闹。
“忱哥儿呢?”
玩耍的两人闻声转头,只见柔情绰态的女人双颊带着将醒来时的晕红,眉目温柔地脱鞋,玉足踩在厚重软和的毛毯上,风中送来一股清甜的风。
“阿娘。”小姑娘倏然丢了手中木偶,往她爬去。
沈映鱼坐在毛毯上轻轻地逗着孩子,小令月忙不迭地攀上她的膝盖也挤进去,抓着她的衣襟左摇摇、右晃晃。
“小乖可看见你爹爹了吗?”她侧首抵在小姑娘的额头上逗着玩儿。
因掉了牙齿,令月口抱着她的头,口齿不清地道:“爹爹,还在,没看见。”
还在?
沈映鱼将令月横抱,诧异地扬眉。
清晨她醒过一次,当时令月已经在外面了,苏忱霁出去怎么会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