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忱哥儿。”沈映鱼受惊般的瞬间收回手,轻眨眼睫便被泪洇湿。
苏忱霁半阖眸,面红如潮,腔调轻成艰难的气音,指导她:“映娘要在我身后……”
沈映鱼微动身形,紧张道:“然后呢?”
“抱我。”他胸膛的呼吸起伏变急,喘声剧烈,甚至还晃动着身后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在沈映鱼的身上,轻轻扫动时每一撮毛都拂过腻柔的肌肤,带起古怪的酥麻。
她如愿地伸手将他抱住。
女人的身是天边的一段柔云,紊乱的呼吸如她人一样,莽撞地洒在后背。
黄金镣铐上的铁链撞出清脆的声音,与低哑的沉吟融合,像是慾冲上了头,在狂热地散发张扬的气息。
“映娘,手,握住。”他尾音在颤抖,分不清是难受,还是欢愉。
分明是他不适,她嗓子却紧得发抖:“忱哥儿,我觉得,还是将狐狸尾拔出来罢。”
他身形本就不小,她从后面将他环住,那尾巴又压了进去。
苏忱霁眨着洇湿的眼,所有的感觉堆积在头上,但还是用着徐徐轻柔的语气哄骗她:“映娘要把前面弄湿,后面才好方便拔出去。”
好似是这个道理……
沈映鱼如今大脑一片空白,他说这般离谱的话,竟都不觉得有问题。
她在狐狸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声中伸出了手。
指尖触及滚烫,还在一下地跳跃,如他的声音一样低迷地在亢奋,似是见着主人的狐狸,发出怪诞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双眸通红,靠本能在掌中发疯地往前、往后,尾巴亦是在兴奋地摇晃。
沈映鱼似在风雨中掌舵,湿润的热雾将视线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过顶端,每次一次他都会直白地表达感受。
太滑了,其实根本不用弄润。
终于,她听见镣铐打开的声音了。
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按在被褥中,双手还维持原本的姿势,陀红的脸上满是茫然。
不是说钥匙在尾巴中吗?
苏忱霁将脸埋进她的颈窝,用耳朵挠她艰难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挤进去。
比手还要软,溺得他快疯了。
他湿润地吻着她的脸,拱着、碰着,嗓音哑得不似平时冷静的模样:“映娘,抓住尾巴。”
飘无定所的沈映鱼抓住了尾巴,毛茸茸的,像活了。
她将尾巴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握着,感受到尾巴似乎在震动,铃铛声发了疯似的在响。
在阒寂的室内弥漫满耳的喘音、黏滑的碰撞声,还有低迷地呢喃。
“映娘,耳朵,摸摸我的耳朵。”他玉面泛着病容的红,痴缠的带着她摇摆。
耳、耳朵?
沈映鱼迷茫泛雾汽的眼,松开抓住尾巴的手,碰上了他头上的耳朵。
毛茸茸的、软绵绵的,如水、如雾。
她握不住。
突然那一瞬间,她在心中升起强烈的凌虐
感,握住狐狸耳朵的纤细玉指猛地收紧,攥住了他乌黑的头发。
过分冲击感官的快慰,从手指直径蔓延指全身,舒服得忍不住轻颤。
她好想将他弄坏。
“映娘……”
他眉心微颦,却丝毫不惧疼痛,反而越加亢奋,身后的尾巴前后摇晃得,近乎成了一道暗红的残影。
因过多的舒服,她的脸泛起海棠般的胭脂粉,抓住耳朵的手也越发动力,声如夜莺婉转低迷。
拉扯发丝的疼痛转变了奇异的快感,苏忱霁将下颚抵在她的颈肩,含住雨滴般的耳垂吮吸,随着动作一起,搦住盈盈一握的腰,似在急喘地催促。
“求求映娘轻些,耳朵要扯坏了……”
似难受又似欢愉。
她听不了这样的声音,浑身又酥又痒,如同被捣烂了的熟杏,溅起的汁沿着杵杆溚溚渧,连骨头都懒了。
无论过去多久,他在她的面前一向没有羞耻心,竭尽一切地诱惑她,舌尖不仅舔过她的锁骨,还一壁厢发出暗沉的吟唤。
尤其是在无人的密室中,撩人的声音便越发不可收拾。
“别、别叫了。”